"可以!不過得看公子你是否有這份資格和膽量了?"紫燕仍柔柔地道。
"哦!想要考量本公子是不是個男人?隨我回去一試便知道了。哈哈!"月公子挺了挺胸,不以為然地調侃道。
"不管你是什麼?打敗我,才能便隨你回去!"紫燕神色一變,冷若冰霜地道。
月公子聞言微楞了楞,隨哈哈道:"就你這嬌滴滴弱不禁風的模樣,我見猶憐,怎忍心棘手摧花?"月公子擺擺頭,一臉皆是憐香惜玉之色。
"那就沒商量!"紫燕不屑地冷哼一聲。
"好!本公子就陪你玩玩,讓你心悅誠服,心甘情願地淪為本公子的女人!"月公子再次挺直身體,展示出男人的雄風。
紫燕厭惡地皺皺眉;"一頭滛豬!"纖手一揚,風雲驟起,月公子頓覺自己墜入了一片蒼茫無際的雲海中,漫風刃飛速地旋轉著發出淒厲的呼嘯,片片翻卷的白雲閃射著如刀鋒般銳利的寒芒。
大殿內憑空生出一團濃霧,瞬間便將月公子包裹籠罩在其中,沒人能看清裏麵的情形,隻聽見其間不斷傳出陣陣慘呼驚嚎,聲聲淒厲滲人,聞之毛骨聳然。濃霧中還隱隱可見一團團盈紅綻放,無比的淒美。
片刻,雲隱風收,霧氣消散。適才英武不凡的月公子此時已變成了一血人,全身上下至少有上百道血肉翻卷裂口,猶似一張張噴血的嘴。華麗昂貴的的衣衫已被撕裂成片片碎屑,隻剩下一條遮陰的紅色三角褲衩尚算完整。
哇!在埸的眾女同時發出一聲驚呼,集體蒙上雙眼。連紫燕和南宮玉都隨著驚呼聲臉紅地扭過身去。
這還是人麼?也就是多了口氣的血屍。
陸隨風見狀皺了皺眉頭,從蓄物戒中取出一件長衫給悲情的月公子披上。紫燕下手雖狠了些,卻也很有分寸。看上去血肉模糊,慘像十足,事實上隻是一些皮外傷而已,絕不會有生死性命之憂。
月公子幾乎體無完膚,疼痛難忍,意識卻保持著一絲清明,灰暗的目光中充滿了無盡的驚駭與恐懼,直覺自己死過了一次。
"月公子沒事吧?她出手沒輕重,弄得公子流了這許多血。我這裏代她給你跪下陪罪,望公子千萬多多海涵才是!"陸隨風顫巍巍地道,做出一副欲下跪的模樣。
月公子艱難的搖頭擺手;"好狠!"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被人給坑了,而且一定是南宮玉那騷娘們給他擺的道。還有這兩個看上去人畜無害,扮豬吃老虎的傢夥更是可惡之極,此仇此恨有如三江四海,來日必報。
"月公子息怒!你受他人之辱,日後有大把的機會找回來。但,我受你之羞辱卻不可不給個交待。否則,我也並非一盞省油的燈,或許比她做得更殘忍!"陸隨風氣勢微動,月公子頓覺全身一緊,連呼吸都感到十分艱難。這才深知今晚是一栽到底了。
君子能伸能屈,月公子咬咬牙,勉力支起身形倒頭一跪;"對不起!"隨奮起全力朝著殿外狂奔而去。
"軟骨頭!有辱四公子之名!""唉!風光無限的月公子也會落到如此境地!""不知他日後還有何顏麵見人?"月公子跪地道歉的一幕,引得大殿內一片嘩然,議論紛呈,盡皆落井下石之輩。
"玉姐邀我前來竟是為了這事?"陸隨風笑問道,看不出一點責怪的意思。
"你不會怪姐吧?"南宮玉幽幽一歎;"這傢夥巳對我糾纏了幾年,看在他家族對王國忠心耿耿的份上,不忍撕破顏麵。左右為難,唯有出此下策了。"陸隨風十分理解地點點頭,有些好奇地問道:"以玉姐的身份容貌,資質,才華,怎會至今仍未尋到一位意中人?是不是眼界太高,視下俊傑為草木,不堪入目?""唉!姐那有你的那般好?"南宮玉看了紫燕一眼;"姐夢中的如意郎君,至少也該像風弟這般才是。隻可惜……""玉姐!他真有你的這般優秀?那我出讓就是了!"紫燕嬌笑地看了陸隨風一眼。
"你舍得?那姐就真不客氣的笑納了。"南宮玉一本正經地。
"我……"紫燕聞言嚇了一跳,她不過隨口玩笑而巳,沒想對方有意當真了。直急得眼中淚花打轉,差點設滾落出來。
南宮玉見狀,噗嗤一笑;"看你急成這樣,吃幹醋了?風弟在姐心中永遠是最貼心,最值得信賴的風弟。""玉姐多慮了!我與隨風兩情相悅,生死相依,沒人能將我們分開!"紫燕秀目精光爍爍,充滿了無比的堅定和自信。
"當我不存在呀?這般踢來踢去,我是球嗎?"陸隨風鬱悶地道,霸氣十足地一把摟住紫燕的纖腰;"玉姐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