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不過頭點地!如此也算對枉死的族人有所交待,在下麵也可以安心瞑目了。"陸隨風輕歎了一聲,接著陰冷地笑了笑;"無影!下一埸由你上,這個王長老是當年的罪魁禍首,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在在暗裏謀劃操縱,對種窮凶極惡之輩,該怎麼做,就不用我多了!"
"少爺!無影明白,絕不會令少爺失望!"雲無影秀眉一挑,麵透殺機地道。
"王長老!該輪到你老上埸了,即有今日,何必當初。即然做了就要有擔當,當年的血誓也是被你咄咄苦逼所迫,五年的約定時間巳到,伸頭縮頭都得麵對,躲是躲不了的,千萬別因你原故而毀了流雲宗千年的清譽,令下眾口恥笑。"陸隨風一字一句,如針穿心,迫使對方想要臨陣退縮,藏著掖著都做不到。
哈哈哈……一陣蒼勁渾厚的笑聲從峰頂的大殿內透出,群山震蕩,久久不息。
流雲宗密集的人群聞聲,自動讓出一條通道,一位衣著鎏金長袍的枯瘦老者從大殿門內緩步行了出來,除了流雲宗主和幾位德高望眾的長老外,幾乎所有的流雲中人都對這位枯瘦老者恭敬的執禮。可見此人在宗內的地位非同尋常。
"老夫閉關五年,剛一出關便有人點名叫板,來得可真是太巧了!"枯瘦老者走至流雲宗主麵前,微微叩首行了一禮。
"王長老突破了?"流雲宗主在他身上打諒了一番;"玄尊境初品?""宗主慧眼如炬!"王長老冷傲的一笑。
"那就好!這群子是衝著五年血誓約定而來,這關乎本宗的聲譽,須心應對!"流雲宗一臉肅然地叮囑道。
"宗主放心!老夫閉關五年,等的就是今。老夫當年視其為螻蟻,隻是念其雖為廢物,倒也有幾分錚錚傲骨和血氣,才應允了這五年血誓約定,給他一個雪恥的機會。隻不過也是一埸貓和老鼠的遊戲而己。"王長老一臉不以為然,戲謔地道。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流雲宗主皺了皺眉道:"五年的時間會發生很多意想不到的變故。對方即然有膽前來闖山門履約,可謂是不是猛龍不過江,你的那位記名弟子和另兩位曾參與過襲殺宗內弟子,巳被對方中人一招秒殺。""哦!竟有這等事?老夫倒是看了這個廢物,沒想到短短的五年間竟能成長到如此地步?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這裏的風水不錯,算是便易了這廢物……""你這老不死的在那裏嘰裏咕嚕什麼?還沒開打就將自已的墓地選好了,倒是真有些先見之明嘛!"雲無影忽然開口,嬌聲道。
嘶!流雲宗主和王長老同時吸了一口冷,雙方相距百米,兩人皆是壓著嗓門話,這丫頭隔著這麼遠,竟能聽得如此清楚,就是以他們尊級的修為也做不到這點,難不成這丫頭已超越了他們的境界?這個世界未免太瘋狂了,可能嗎?
"王長老!我知道你剛閉關五年出來,巳擠身於玄尊境的行列。不過,我陸隨風還是當年的那句話;洗幹淨脖子等著!"陸隨風遠遠地朗聲道。
"陸隨風!老夫當初認為你這廢物隻是一時衝動,隨口胡諂的戲言,沒想你竟真的闖上山門來履行血誓之約,果然有些膽識氣魄。但,僅憑這些想取走老夫的項上頭顱,是不是有些妄想開,癡人夢?"王長老邊邊從人群眾中排眾而出,一臉冷傲的望向陸隨風。
"王長老!有件事,在你臨死前應該告知於你,五年前我就可輕易取了你的項上頭顱。隻苦於我當年僅有十三歲,勢單力薄,唯恐秧及整個家族,這才忍辱含恥的與你定下了這五年的血誓之約。你若不信,就當是聽了一個世上最不好笑故事吧!"五年前,十三歲!被人強行逼迫解除了婚約,且被對方震得口噴鮮血,險些當埸斃命。這一幕是當時的真實情景。忽然聽其間竟隱含著這令人震撼的秘密,當年的王長老巳擁有玄聖境三品的實力,一個身患三陰絕脈症的十三歲孩童,能輕易取了他的項上人頭麼?這個故事真的有點不好笑。
流雲宗所有在埸的人都被這個不好笑的故事逗樂了,盡皆哈哈,嗬嗬!紛紛樂不可支。
唯有流雲宗主是個例外,眉頭間皺得更緊。尚如對方不是在無的放矢,而是所言屬實,那這個對手就真的太可怕了。表麵聽上去似乎覺得十分荒唐可笑,實在令人難以置信。但,對手並非是白癡,何故要編造如此糟糕的謊言?
"陸隨風!你這黃口兒也敢與老夫玩這種心理遊戲,不覺得太稚嫩了些?"王長老一臉不屑地冷笑道。
"區區一個尊者初品,值得如此勞心費神麼?"陸隨風反唇相譏地道:"我隻不過在告訴你一件塵封的秘聞,信與不信都並不重要。""少在這裏故弄玄虛!即然如此,就堂堂正正走出來與老夫公平一戰,一味的鼓唇搖舌,是取不走老夫這項上頭顱的。"王長老遙指著五十米外的陸隨風,囂張的邀戰道。
"你根不是我家少爺的一招之敵!還是讓本姑娘來會會你這所謂的尊者高手吧!"雲無影話間,身形一陣閃動,下一刻便出現在王長老身前的十米處,竟然沒人看清這四十米的空間,她是怎樣跨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