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東西到底在何處?否則,我會讓你親眼目睹這兩女被當埸剝光衣衫的美妙埸景,接下來,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會輪留的上一回……咳咳!當然是由我先拔頭籌了。"麵罩下的一雙眼睛在兩女的身上來回的掃視,尤其盯著紫燕高聳的酥胸,還能聽見呑咽口水的"咕咚"聲。
"畜生啊!一群畜生。"陸隨風眼中閃過一抹森冷的殺機,碰觸了逆鱗,這條小巷中所有的黑衣人將無一能生離此地。見兩女巳要發彪暴走了,趕緊向兩女遞了一個眼色,示意其沉住氣,隨裝出一副被逼無奈的神情;"我……我巳將東西寄放在了天品晶石坊了!"
"什麼?"黑衣人聞言大感意處的全身一震,就在一震微楞之際,陸隨風身後的兩女身形一閃間,驟然失去了蹤影。下一刻,兩邊房舍的高牆上便傳出一陣淒厲的慘呼聲,小巷的上空忽然呈現出一片紅光,大蓬的血雨瞬間傾泄而下,不時還有殘肢斷臂四濺紛墜。
位於地麵的一眾黑衣人驚覺時,兵刃正欲出鞘,陸隨風的身形巳驟然化作無數道青色的人影,似若幽靈般的一下切入這些黑衣人中,青影所經之處,皆有一抹流星般飛逝的精光劃過。倘有幾位黑衣人反應還算敏捷,巳迅速地揮刀斬向青影,刀芒劈過青影頓然破碎開來。心下方喜,便覺候頭一涼,似覺自己的身體上有液體滲出,伸手一摸;血!隨即扔下兵刃,雙手捂住脖子……
一連串兵刃墜地聲此起彼伏,哐啷哐啷之聲不絕於耳。一個,二個,三個……整整三十八個黑衣人,隻在片刻之間,幾乎以同樣的姿態,雙手捂住頸部,緩緩彎曲下身子,左歪右斜倒了下去。小巷中,一下呈現出無數盈紅的血水,在小巷的街道上汩汩流淌。
此時紫燕和青鳳,以最快的速度清理完那些隱伏在高牆之上的黑衣人箭手,重新回到地麵時,巳尋不到一個可虐殺的對象。
陸隨風的三十二道殘象幾乎在同時啟動,到了他這個境界層次,每一道殘象都能以虛擬實,殺人於無形,等同三十二個陸隨風同時出手。
呼吸間,小巷中唯剩下那位的那位囂張無比的黑衣人,尚還愣愣地立著,巳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得魂不守舍,呆若木雞。這批黑衣人並非尋常的土雞狗,最不濟的都有破虛境初階的修為,其間甚至還有乾坤境的尊者隱於其中。
如此強悍的陣容,竟被一個看上去文弱不堪的年輕人在眨眨眼的功夫,集體瞬殺。再堅韌的心智也難以承受,就算崩斷幾根神經也無可厚非。
呼!還剩一個。青鳳重重吐了氣,纖手一掦,風索巳將對方牢牢的捆定。沒錯!正是那個口口聲聲要剝光自己衣衫的那位黑衣人。鳳目中殺氣蒸騰,青輝點點閃動;啪!一記悶聲脆響,罩麵的黑巾應聲變成一片碎屑飄灑。
那位黑衣人的臉呈現在陽光下,唯見半邊臉上印著一隻纖小的掌印,突起在肌膚表麵之上,隆起老高。
陸隨風憐憫地看了這廝一眼,而後轉過身去,輕輕牽著紫燕的小手朝著小巷深處徑自行去,身後不斷傳出滲人的慘呼聲,那絕對是一種來靈魂深處的生不如死的淒厲呼喚。
……
近午時分,烈陽高懸,熾熱如火的光照把樹葉都烤曬得卷縮了起來,隱在枝葉間的知了扯著嗓門嘰喳個不停,令悶熱的天氣更添上了幾煩躁的氣氛。
盡管新的一天或許隻是昨天的重複,或許會發生許多令人意想不到的事,誰知道?總之,未知的東西才會充滿著神秘,充滿著無盡的懸念,令人患得患失的充著期待……
三三兩兩的人流,也步也趨地朝著器師總殿內的一處懸崖峭壁之上行去,一個個盡是錦衣華服,這些看上去年齡各異的人,舉手投足間或多或少都帶著淡淡的威壓,更顯示出一種清高不凡的傲視之態。
"器王"生死挑戰賽的地點設在器師總殿的重地"器師塔"內,但能有幸親眼見證這埸曠古爍今的器王生死挑戰賽的,絕不會超過百人。
近百人陸續地聚於懸崖峰頂之上,出現在眾人麵前的卻是一道深不見底的懸崖峭壁,一片輕煙霧氣迷蒙……
"器師塔在那裏?"所有人都在四下眺望探視,心中充滿了迷惑。
"諸位,請跟隨老夫走!"一位看上去童顏鶴發的老者,像是知道眾人心中的疑惑,口中朗笑出聲,一枚淡藍色的符令出在他的手中,而後拋向崖下的輕煙霧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