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煉過器?"主持語帶戲謔地出聲問道。
"當然!否則,那有的勇氣代表風,楚兩家站在這裏,試問如沒有足夠自信和相應的實力,誰有膽登上這座高台?"陸隨風挺了挺腰背,看上去大有故弄玄虛之嫌。
"如此說來,你也應該是一位器王了,我怎從沒聽說過器王之中有你這號人物?"那位主持毫不掩飾地露出鄙夷不屑之色。
"器王麼,那到不是,不過也差不離。"陸隨風淡笑地回應道,說出來的話讓人一時間有些理解不過來。
"差不離是什麼意思?"主持真的聽得有點迷糊,卻也問到了點子上。
"這都聽不明白,差不離就是稍弱一點的意思。"陸隨風手一掦,亮出一枚器宗標誌的勳章,頓時引來了埸上的一片唏噓聲。
"切!一個小小的器宗也敢向堂堂的至尊器王叫板,簡直狂妄致極,不知死活。"
"嘖嘖!當真是初生牛犢不畏虎,不過這份膽魄和豪氣,倒也令人驚噓狂歎,至少在埸中人沒人能做到。"
"這不是在寶器閣中試劍的那小子麼!有意思,看來真是有好戲看了。"坐席上的一位白須器王玩味地出聲道,想起自己的八品紅玉劍,被一柄五品垃圾劍器輕易折斷的那一幕,時至今日仍耿耿於懷。
"果然是這小子,當初五品對八品的亊都做得出來,器宗抗衡器王之舉想必更加精彩了。這小子出手便有驚人之舉,玩的就是讓人心跳的遊戲,實在令人期待呀!"坐在白須器王身側的另一位中年模樣的器王,眼中閃著光,同樣沒忘記自己的那柄八品中階的碧泉刀,被一把地攤貨般的五品刀器震毀的情景。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什麼事都可能發生。有沒有興趣聯手開個盤口,讓大家下個注,賭一賭最終的比拚結果。"那位白須器王捋了捋胡須,對身側的那位中年器王饒有興趣地言道。
"嗯!想法不錯,器宗對器王的盤口,一比五十,絕對的刺激,足夠讓人熱血沸騰。"兩位器王對視了一眼,彼此透出會心的一笑。隨即征詢了一下主持人的意思,這種事並不影響接下來的比賽,而且埸下開設盤口也無違規之嫌,人生何處不沾了賭字,否則這世界也太平淡無趣了,可以說人遇事的每一次選擇都離不這個"賭"字。
"嗬嗬!諸位,器之一道的規則,可謂是玄奧無比,不到最後一刻,仍充滿著無盡的懸念和變數。所以,老夫二人聯手在此開個盤口,助助興……"
有這種好事?器宗對器王,誰都知道該如何下注,簡直有點天上掉餡餅的感覺,在坐的沒有一個是吃素的貨,省油的燈,這種穩贏不輸的賭局,豈有輕易放過之理,狠不得一下將家當全押下去,贏他個壇滿罐滿。隻可惜盤口設了底線,一千萬起步,十億封頂。
接下來,大殿內出現了上百人排隊下注的壯觀景象,隻不過都是有身份的大人物,沒人喧嘩哄鬧,始終保持著應有禮數和氣度,在一片寂然中默默地完成一樁樁下注過程。
開盤口的兩位器王,一個忙著不停地執筆記錄著每個人下注的數目,一個數金卡數到手發酸,下注的總金額巳過了上千億,手不數到發酸才是怪事。
可以想象在座的這一百來位大人物,自然沒一個會看好那位器宗小子了,所有人幾乎都將十億的上限滿注全押在那位高階器王的身上,坐在埸每個人物都是十足的冷酷狠角色,隻要抓住機會,沒人會心慈手軟,管你他媽是誰。
大殿內的那間唯一的包廂中,不並十分寬敞,擺設也很簡單,龍椅鳳位各一張,另外唯有一張專供品香茗用的特製桌子,一壺香茗,兩副杯具。一廉輕沙低垂。
"師兄怎樣看?一個器宗小子敢直麵高階器王,未免也太過囂張了,這個時候還顯得如此淡然輕鬆,像是根本沒將這些老傢夥放在眼裏。難道他真自信到可以忽視器王的程度?"大殿包廂內的輕紗後,透出一縷淡淡的幽香,這種獨特的氣味通常都出自女人的身上。聞香識女,從這高貴清雅的幽香中,大致可推測出這包廂中女子的身份地位和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