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六章天遣?(1 / 2)

聶懸空的身形似若大鵬飛鷹般的落在甲板上,作為榜首,他的一舉一動都倍受眾人的關注,一出場,便引來了一片嘩然和議論聲。

"騰龍榜的第一和第二,終於對上了,又是一場龍爭虎鬥!"

"聶懸空已晉級為生死境,戰力勢必更加恐怖,看來這慕容輕水有難了。"

"那也未必,沒見她那副雲淡風清的從容之態,沒一點緊張怯戰的模樣,看來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兩人相距十米,聶懸空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冷傲目光,望向一襲白衣的慕容輕水,帶著絲絲不屑的眼神出聲道:"你將是我加入紫薇峰後的第一戰,所以,不要奢望我會手下留情。如果你能識相的主動認輸,或可勉去摧花摘枝之劫。"

慕容輕水的臉龐卻是緩緩地掀起一抹冰冷的笑意,而後淡淡地吐出了兩個字;"白癡!"

兩個字,將內心的無盡鄙視,詮釋到最完美的程度,令無數人的臉上出現隱隱抽搐的現象,這位榜首的形象在眾人的心中,頓時又多了一個很出彩的印象。

"沒教養的表子!"那位紫薇峰的師兄也是嘴角抽搐著,忍不住陰冷的吐出了這句極端傷人的話,這話無論落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絕對比千刀萬刮還要難以忍受,尤其落在某人耳中,如不發飆就真的是神了。

這位紫薇峰的師兄,話音剛才落下,便看見頭頂的雲際間突然探出一隻五彩大手印,接著眼前彩光一閃,連閃避的反應都來及做出,便聽見一道清脆的耳光聲響徹,再接著就感覺自己的臉龐被重重地搧了一巴掌,整個人也同時抑製不住的飛了起來。

砰!一俱碩大的身形直接撞向身後的艙壁,砰然震響,腦中盡是金星閃爍,尚存的一絲清明讓他怒喝出聲;"是誰敢……"

吼聲剛才出口,彩色的掌影再度出現,洶湧的重擊撞踵而至,快若閃電奔雷,隻聽到頭部連連撞擊艙壁的"砰砰"之聲響起,仿佛戰鼓"咚咚"擂響。

這一幕發生得太過詭異,隻見彩光閃動,那位紫薇峰師兄便成了這副模樣,所有人的目光都驚顫的在甲板上四處來回掃視,搜尋……

這也太狠了,俗話說打人不打臉,更何況被煽成豬頭的還是紫薇峰的師兄呀!甚至連牙齒都被打落幾瓣,滿嘴溢血。

"這是做的?滾出來受死!"那位鳳心師姐和一眾師兄,紛紛怒喝出聲,齊齊的將目光投向碧雪峰的一群人;"冷虛月,你竟然敢……"

"打住!"冷師姐厲聲斥道;"血口噴人的話,勞煩你先在腦中打個轉,再吐出來也不遲,那種無憑無據,不負責任的話,不僅隻有你會說。"

碧雪峰一群人在甲板上所處位置,是靠近船頭的方向,而紫薇峰與其它幾峰的人,則都是聚在一起,位於船尾的對立方向,彼此的相隔四五十米的距離,若要想無聲,無息,無影的越過這片空間區域,而不被人發現,幾乎是件根本可能的事。

所以,任何想要胡亂栽贓的理由都沒法成立。相反,最有嫌疑的反倒是離得最近的各峰之人,這點低級的常識,是個人都想得明白。更何況,在埸的所有人,誰有份能耐,將一位擁有生死境中階八品的紫薇峰師兄弄成這樣?

那又是什麼人,能像幽靈般的將這位紫薇峰的師兄,虐成如此淒慘的模樣?一張麵孔不知被什麼東西抽得完全變了形,眼睛隻剩了一條縫,皮膚表層還有細密的血珠往外滲,看上去有些慘不忍睹。

艱難地扶著艙壁顫悠悠的立起身來,一條縫的眼中帶著極度的驚駭之色,用手指了指頭頂天空,喉嚨中咕嚕了幾聲,這才顫抖的嘶聲道:"五彩……大手印,是天遣……降臨!"

嘶!所有人聞言,都是昂首望天,全身毛孔禁不住的擴張開來,才想起之前有人說了一句極其惡毒的話,但也不至於得罪某位天神吧?這事當真透著詭異,聽上去有些荒唐。

然而,這種事的確發生了,除此之外實在找不出更好的解釋理由,望著碧空一色天際,白雲悠然,那麼安寧,詳和,實在讓人無法相信這天遣之說。

"夫君太仁慈了,敢如此羞辱輕水姐,換作燕兒,連那根毒舌都給他割了。"紫燕仍是一臉憤憤然的低聲嘀咕道。

"燕兒,我們初來乍到,不易將事態弄大,日後如有機會,讓你和輕水姐親自去了結這筆帳。"陸隨風貼在紫燕的耳畔,柔聲地安撫道。他知道那位紫薇峰的師兄,己觸碰了女人的底線,唯有提前為他黙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