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聖山茶道會就是這樣一個頂級大舞台,因為其中的任何一個都是驚才豔豔的年輕才俊。隻要能進入聖山茶道會,出來後都有吹噓的資格,若能在這裏嶄露頭角,那絕對是轟動性的揚名立萬。
聖山茶道會是整個聖山所有天才的盛會,在優雅的品茶之餘,在武道上分出高低上下,同時讓修者的眼界大開,許多在武學上麵臨的問題,都會因此豁然開朗,這也是聖山茶道會的蘊含的能量,不僅僅隻是爭奪名望那麼單純。
放眼望去,聚在這裏的上千人,沒有一個是等閑之輩,天才,妖孽比比皆是,無不是眼高於頂之人,沒有誰敢小視誰!
"怎麼樣,現在可以確定我們是順路的吧!"青鳳衝著那白衣青年嗆了一句。
白衣青年驚訝之後,不屑的冷哼道:"那又如何?一群人渣而已,也有資格進去!"
唉!又是隱藏修為惹的禍,這些人根本看不出陸隨風等人的境界,才會被如此無視鄙夷。
"姐,隻是個誤會而已,是不是做得太過了?"那女孩有些不忍的小聲說道。
"不好說!"那高挑女子淺眉微皺地道,她從這些人的身上感覺不到一點真元力的波動,所以才感到疑惑,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些人絕非表麵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怎麼,不會連進去的要求都不知道吧?"白衣青年譏諷的冷笑道:"聖山茶道會可不是阿貓阿狗就能輕易參加的,識趣點的話,就乘早滾蛋,別在這裏丟人現眼。"
"要是我們能進去又怎樣?不如打個賭,如何?"陸隨風微眯著眼,有點虛張聲的挑釁道。
"裝,盡管裝!"白衣青年聽到對方要打賭,求之不得,目光上下的審視著陸隨風,充滿著鄙夷的道:"那我就給你講講進門的規矩;每隔半個時辰,九層樓上就會拋下數塊銅牌和黑牌,每次的數目不等,下麵的人各憑本事去爭奪,拿到銅牌的可以直接進去。拿到黑牌的須要與另一個拿到黑牌的人戰上一場,勝者方能進去。"
難怪這裏聚集了這麼多人,原來還有這種規矩,見到陸隨風一副豁然的樣子,白衣青年嘲弄的陰笑了一下;"那我們就比誰能先進去!至於賭注麼……看你這副窮酸樣,也拿不出什麼好東西來,不如就賭打臉吧!哈哈!"
"好!"陸隨風易容醜也就算了,身上的衣衫也尤為普通,跟地攤貨差不了多少,這種人走到那裏都會受到蔑視和不屑。
"林雨哥,這打賭什麼的,不如就算了!"那女孩有些心有不忍的說道,畢竟都是因她的無心之言而引起的,否則,對方與他們同路,也不至會發生這事。
"小雲兒,這種人不讓他吃點苦,就會不停的在你麵前晃來晃去,你也不希望看到這麼醜的人吧!"白衣青年說完,便很快的擠進了那邊的人群中,翹首以待的望向樓頂,樓頂之上隱約可以見到有一人,如山如巒的屹立不動。
就在這時,人群突然一陣騷亂,因為九層之上的那人終於動了,這一瞬,所有人都目光瘋狂,熱血沸騰。
接著,便見十四張紙牌像雪花般的灑落,毫無任何軌跡的在眾人頭頂飄飛,紙牌有著銅,黑兩種顏色,銅色的隻有六張,其餘的全是黑色。
一時間,無數道人影紛紛衝天而起,想要搶占先機的?足先登,更有許多人十分聰明的用手扯住別人的腳踝,借力衝了上去。
天空中黑壓壓的一片,摸肩擦背的搶奪十四張紙牌,甚至大打出手的亂作一團,這種情形想要搶到的困難很大,除了考驗本身的實力之外,還需要有些運氣的成份。
那個叫林雨的白衣青年,雖然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但在場的那個又是省油的燈,爭奪銅牌的人很多,所以便在空中尋找黑牌的目標,結果他剛一探手,便被人浪推撞了開去,還沒開始已經失敗了。
"該死的……"林雨暗自怒罵了一聲,無意間的一瞥,卻發現陸隨風仍站在原地沒動,遠遠的笑看著他,左手一張銅牌,右手同樣有著一張銅牌。兩張紙牌靈活的在五指間來回的翻動著,配合著嘴角勾勒出的一抺笑意,頓時變成了全場的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