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九章申請使用特例(1 / 2)

"嚴老怪,適可而止,這樣做有違規矩,就算勝了也是臉上無光,讓人不恥!"旁邊的佰流風不滿的鄙視道。

"哼!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這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管了!"嚴赤火漲紅了臉,羞惱的怒道:"你若不服,大可先戰上一場!"

隻不過,嚴赤火在提示弟弟的同時,又何嚐不是在提示對手,所以刀意一出,便被陸隨風輕而易舉的化解。嚴血狂無奈之下,也隻有將這一刀的威力全部用在風壁上,此刻雙方比的就是底蘊,血色魔刀雖已經不再那麼耀眼,卻依然強行的破開了最後一層風壁。

然而,此時的刀鋒血色已經褪盡,隻是一把品質尚可的柳葉彎刀,而且刀勢已如強弩之未,幾乎已失去了應有的攻擊力,讓人生出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嚴血狂居然出現了一絲慌張的情緒,就算麵臨生死都沒出現過這種感覺,或許從一開始就低估了對手,或許本來就不是對方的對手,對方一直到現在仍空著手,連兵刃都不屑使用。就這樣,自己自始自終都處於被碾壓之勢,連拉近距離都無比艱難。

罡風再度席卷,此時想要抽刀後退也已經是來不及了,身處罡風之下,肌膚有如刀割般的隱隱作疼,這還是在罡風沒有靠近的情形。

更可怕的是,對方的整個人似乎都與罡風融為了一體,難分彼此。到了最後,嚴血狂隻覺一片眼花繚亂,一波又一波的罡風忽左忽右的抽打在他的臉上,等他感到火辣疼痛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個新鮮出爐的豬頭,隻怕現在連在九層之上的親哥都不認識了。

"你的位置是我的了!"當嚴血狂雙手捂臉跪地之時,耳邊傳來一道輕鬆戲謔的聲音。

未嚐一敗的嚴血狂敗了,他凶殘狂暴的攻勢,至始至終連對方的衣角都沒挨到,這差距還真不是一星半點。

當嚴血狂被罡風掀飛下戰台,場下頓時暴響一片叫好聲,這個凶人的氣焰被狠狠的打下去,無疑幫許多人出了口惡氣,很是痛快。

"可惡!"

尚未等勝負的結果出來,一個人影已從九層之上高高的躍下,雙腳落在地麵,發出轟然震響,這人卻一點事都沒有,筆直的走向陸隨風。

見到來人正是嚴赤火,陸隨風撇了撇嘴,沒有絲毫畏懼的看著,神色間還帶著濃濃的挑釁意味。或許是陸隨風的這種表現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嚴赤火也不免呆滯了一下。

與此同時,一把長劍如流星般的墜下,化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直接落在嚴赤火的前麵,劍尖沒入地麵,肅殺的劍氣散發開來,讓人遍體生寒。

"嚴赤火,你想要破壞茶道會的規矩?"風素素冷冽的聲音充滿了森然殺氣,聞之讓人毛骨聳然。

嚴赤火沒有直接回答,隻是停下了腳步,冷哼了一聲,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嚴血狂,嘴角溢血,整張臉更是腫得像豬頭一樣,讓他差點認不出來。

"小子,隻是一場比試而已,出手未免太狠毒了吧!"

"是麼?不知他這凶人的名號是怎樣得來的?"陸隨風鄙視的道:"當他凶殘的打斷別人手腳的時候,你又何曾這般指責過?你不覺得自己的話很白癡嗎?"

此言一出,全場一片嘩然,越級挑戰勝利本就夠讓人驚訝了,居然還敢這般挑釁九層之上的頂級強人,這也太瘋狂了!

"你果然很狂!"嚴赤火的聲音可以聽出壓抑的怒火,隨時都會噴發,許多人都在為陸隨風揑了把汗。

"那又如何?與你的自以為是比起來,自愧不如!"陸隨風毫無懼色的冷笑道:"順便將賭注拿過來!"

"你不怕我廢了你?"嚴赤火目露殺機的怒哼道。

"那還等什麼?"陸隨風一臉平靜地道:"無論走到那裏都是強者為大,所謂的規矩也隻是為弱者製定的。不是嗎?"

望著插在麵前的那把劍,嚴赤火眼角的肌肉抖動了幾下,像是對這把劍的主人十分忌憚,心中雖然怒火殺機湧動,卻偏偏發作不得,直氣得一身血袍無風鼓蕩。他若動手,勢必會惹來風素素的怒火,除非對方坐上了八層,向第九層發起挑戰。

陸隨風自然看清了這一點,收起了贏來的賭注,大搖大擺的從他的麵前走過,完全無視那要殺人的目光,暗中傳音紫燕和慕容輕水幾人暫時不要發起挑戰,這才施施然走上第五層,直接坐在原本屬於嚴血狂的那張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