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輸了!"嗓音沙啞而低沉,像是從喉頭勉力擠壓出來的,抹去嘴角的血漬,用劍鞘撐著地麵立起身形,臉上顯出一片英雄未路般的悲切之色。他從未想過會竟會輸給一個比自己低了六個小境界的對手。而且輸得如此徹底,甚至找不到一點可以聊以自慰的理由
風素素還劍入鞘,美眸中的肅殺之氣逐漸隱去,臉上沒一點獲勝者的喜悅之色,那燦爛的笑容看在那位閔公子的眼中,卻顯得那麼陰冷奸險,這種感覺非常不好,令人直覺心神顫栗。
"沒想到你這紈絝還真有些與眾不同,在劍道上的造詣也是可圈可點,在同輩中也算得上是個人物。本姑娘隻是個例外,你輸得並不冤。"風素素聲音聽上去很輕很柔,像是在實話實說,她的這一戰贏得並不輕鬆,主要是不能殺人,隻能重創,無形中受到了製約,更何況還要以低對方六個小境界的差距去戰鬥,所以勝還是有些幸苦。
"你一定隱藏了實力,否則怎可能……"閔公子一臉都是質疑之色,在他的認知中,境界上的差距是不可逾越的,更何況還整整差了六個小境,打死他都不相信對方沒有藏掘。他的話,也是一眾觀者此時的心中所想。
隻不過,風素素會告訴他嗎?答案是絕對不會。能在這位二世祖心中留下一道陰影,製造一個鬱悶,自然是一件令人十分開心的事。
"你不也是披著一張紈絝的皮,迷惑世人,有人問你這是為什麼嗎?"青鳳嘲諷的撇撇嘴,臉上浮起一抹令人心顫的笑容,眼光落在閔公子左手的無名指上,幽幽地道;"你這戒子的造型挺別致的,本姑娘喜歡!"
"你……這不是恃強豪奪麼?乘人之危,絕非君子所為。"閔公子下意識地捂住手指上的那枚戒子,裏麵定是藏有許多寶物和大量的財富,否則,也不致會如此緊張。
"說得一點沒錯,那又如何?"風素素圍著這貨繞了一圈,麵帶鄙夷不屑地道:"人怎可能如此健忘?即然本姑娘輸了就要做你的小女人,那你輸了又當如何?本姑娘可不是你口中所謂的君子。你當下隻是一堆砧上的肉而已,本姑娘若是一不高興,首先便會將你那杆不倒金槍折斷……你這是什麼眼神,是在賭一個本姑娘根本做不岀這種事來?"
當作在埸所有人的麵,風素素抬起一隻纖纖玉手,似乎毫無一點廉恥的覺悟,玉指呈爪狀,緩緩地朝這貨兩袴之間的那那玩意探去,直嚇得閔公子雙手緊捂下身,驚怒得一臉潮紅。
"別……你……簡直不是人!"閔公子驚顫地嘶吼出聲,跌坐在地的身子惶恐地向後縮,一副要徹底崩潰的模樣。
"你又說對了,本姑娘的確不是人,而是半個神。所以,沒有不敢做的事。即然你敢如此囂張的當了出頭鳥,就要有被虐的覺悟。不過,你仍有選擇……"風素素的玉爪又朝前悠悠地探去,離他褲襠下的那玩意兒又近了許多。
那位閔公子見狀,一張臉頓時由潮紅變為蒼白,額頭間的汗珠密布,他一向自視身份背景深厚,且本身修為也的確不凡,所以霸道慣了,而這種強取毫奪之事也幹過不少,沒想到有一天會一腳踢在鐵板上,可謂是終日打雁,一朝反被雁啄。
直到此時,在埸的許多人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最低級的錯誤,試想一下,一個能夠在晶術上打敗賭晶界泰鬥的人,僅憑運氣是絕不可能的,而且還連連解出絕品的珍稀奇物,更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更何況,一個能隨手便拿出帝級物品來的人,又豈會是平凡之輩?怪隻怪眼前的這一男三女,真的是太年輕了,年輕得讓人心生嫉妒,而忽視了他們深不可測的來曆背景,隻是一味地生出對珍稀奇物的貪婪之心,人人意欲以不擇手段的據為己有。
閔公子悲痛欲絕的妥協了,他不再懷疑眼前這個無盡羞辱了自己的女子,真的什麼都能做得出來,包括揑爆自己褲襠下的那玩意,所以,他不加思索地從手指上取下了那枚戒子,心在滴血。
"諸位,美女寶物當前,豈可失之交臂,不妨鼓足膽氣上來賭了一把,偌能贏了本姑娘,人貨雙入懷。如果不幸輸了,不用留下命來,隻須和這位公子,摘下手上的戒子即可。常言道,機遇和風險並存,天下可沒有什麼免費的午餐。"風素素淺笑嫣然地出聲道,話音很輕很柔,落在所有的耳中卻似鐵馬金戈奔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