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可不是尋常的修者,每一個走出去都有獨當一麵的能力。竟然在這電光火石間,被人無聲無聲的所製,甚而連放手一搏的機會都沒有。
紫夢蝶仍懸浮在半空,身體雖被無形的絲索束縛著無法動彈,心智卻未失清明,眼前發生的一幕,實在令人難以接受,內心的震驚可謂是無以複加。
"紫閣主大可放心!你的這些親衛都還活著,隻是暫時失去了身體的支配能力。隻要你信守之前的約定,便可確保這些人安然無事。"陸隨風示意風素素解除對她的束縛,曲指彈出幾縷指風,封閉了她周身的靈力。
"你們到底是些什麼人?意欲何為?"碧飄雪恢複了活動能力,從容地整理了一下衣衫和絮亂的鬢發,雖發現自己全身靈力被封住,此刻巳形同普通人,仍是心高氣傲,霸氣十足地喝問道。
此時,器師塔外巳從四麵八方隱隱傳來一陣陣雜亂的腳步聲,片刻間巳是人聲鼎沸,看這聲勢已將整座器師塔包圍得水泄不通。
"少爺!塔外至少聚集了數百人,像是要不顧一切的衝進塔來,看來是要大殺四方了。"風素素皺著眉道,身上卻是彌漫著一股衝天殺氣。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不過,有紫閣主在這裏坐鎮,想必這些人也不敢冒然的輕易闖進來。紫閣主認為呢?"陸隨風神色淡然地言道,沒一點驚惶不安的情緒。
"可知道脅持本閣主的下埸是什麼?碎屍萬段都是輕罪,那種每日萬蟻穿心,求死都是一種美好的奢望,那才是你們應該承受的滋味。"紫夢蝶的眼中充滿了怨毒的神光,冷笑連連地言道:"勸你們趕快解除本閣主身上的封印,乖乖地恭送我們離開這裏,或許還能僥幸落個全屍。否則……"
"否則如何?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在豬圈裏出生的,簡直就是與你那禽獸小弟一樣腦廢?"風素素鄙夷不屑地撇了撇嘴,然後貼近她的耳邊,冷氣森森地說道:"你不妨大膽的讓外麵那些人衝殺進來,我敢保證他們第一眼看到的,一定會是一隻被剝得精光的細白嬌嫩的母豬。不信你大可試試看?"
這話聽上去直令紫夢蝶的頭皮一陣發麻,渾身禁不住打了冷顫,望著眼前這個看上去清冷脫俗的女子,那嘖嘖的陰笑中充滿著邪邪戲謔,一雙眼目閃爍著點點寒芒,不斷的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胸脯上來回的掃視著,讓人懷疑她在下一刻,會不會突然伸手將衣衫內的那對小白兔直接給一下掏了出來?
紫夢蝶當真有些怕了,心虛地側了側身子,一臉羞怒地冷斥道:"無恥!同為一個女修者,心性竟如此卑劣邪惡,真不知你還是不是個女人?"
"你平時不是很媚,很浪,恨不得一咕老的將自己的春光奉獻給全天下的男人麼?我不過是想成人之美而巳。"風素素伸手在她吹彈得破的臉旦上輕揑了一下,玩味的湊過鼻子在紫夢蝶晶瑩粉嫩的脖子之處深深的吸了口氣;"好香哦!足以令男人如癡如醉,情難自己。"
風素素揑住她的雙肩,回頭對著陸隨風輕聲言道:"少爺,過來嗅嗅,看看能不能掀動你心底的情欲?"
陸隨風還真是很配合的聳了聳肩,臉上透出一種迫不急待的貪婪神色:"嗬嗬!本公子可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真君子。"邊說邊真的緩步走近前來。
見到陸隨風這無恥的行為,紫夢蝶直接被嚇出一身汗來,臉色唰的變得一片煞白,以她妖嬈撫媚,放蕩形骸的外表,誰會相信此女竟然還是一個從未被男人開過苞的雛鳥。對男人眼高於頂的她隻局限於逢場作戲的調調情而巳,連男女間肌膚相親的事幾乎都從未發生過。
此時見陸隨風一臉色相的走過來,紫夢蝶不停的掙紮著,隻是周身靈力被封住,形同手無縛雞的平常弱女子。
"放開我!"紫夢蝶掙紮著無比憤怒地吼道:"你們若是真敢亂來,我發誓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不就嗅嗅脖子上的氣息而巳,風素素也沒想到此女的反應會這麼大,不由皺了皺眉;"怎麼?還真當自己是沒近過男色的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