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對不起,昨晚我喝多了,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你不要生氣,求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秦家宅子靜合苑的主宅裏,二樓的主臥傳出了男人這樣的聲音,夜很靜,窗戶開著,所以這樣的聲音一直傳到了樓下,院子裏有傭人悄悄抬頭看了眼二樓,又迅速低下,繼續忙著手中的活,在秦家,所有的傭人都知道,本本分分做事都有可能招惹主子的不悅,所以該聾的時候要聾,該啞的時候要啞。
陶妮依然板著一張臉坐在沙發上,秦士景原本是蹲在她跟前,此時都快成跪下的姿勢了。
“老婆……”
“老婆……”
終於在秦士景“低三下四”的哀求中,陶妮的臉色算是陰轉晴了,她歎了一口氣,伸手抱住了秦士景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委屈地說道,“士景,我不是不原諒你,而是……文文是我的好朋友,她又一直暗戀你,我怕有一天你--”
秦士景慌忙將她扶起來,堅定地搖了搖頭,“妮妮,我發誓我會一輩子愛你,隻愛你一個人,這輩子我秦士景隻有你一個老婆,老婆,我愛你!”
“老公,我也愛你!”
至此,新婚之夜的事情就這樣在這對新婚夫妻之間平息了,他們約定誰也不許再提昨晚的事情,永遠都不許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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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席文再三猶豫還是決定去公司,可到了卻被告知,她被開除了。
她沒有絲毫的意外,因為這家公司本來就是秦氏的子公司,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董事長一定氣壞了,開除她是小事,影響了秦家的臉麵才是大事,因為董事長是個極其注重影響的人。
收拾完東西,去財務部結了工資,席文離開了公司。
沒想到卻在公司門口碰到了一起來公司的陶妮和秦士景,她低著頭等待著他們的羞辱,卻不料他們連看都沒看她一眼,經過她的身邊,進了公司。
席文長長地鬆了一口氣,不管怎樣,這件事都是她的錯,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喝醉爬上士景的床,關鍵是,那天是他們大婚。
隻是,他們不去度蜜月嗎?前天結婚,今天就來上班?她之前聽妮妮說,她跟士景結完婚要去馬爾代夫度蜜月呢,怎麼會?
算了,這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呢?他們不打她不罵她就已經對她足夠仁慈了。
轉過身,看著進入電梯裏的一對璧人,席文輕輕笑笑,在心裏道,妮妮,士景,祝你們白頭偕老,永遠幸福!對不起,我不求你們能原諒我,隻希望你們不要生氣,過段時間等陽陽高考後我就帶她離開這裏,再也不會來打擾你們了。
三月份的天,突然飄起了雪花,起初很小很小,不一會兒就大了起來,一片一片的,跟鵝毛似的,爭先恐後地從天而降,落在席文的發絲上,衣服上,臉上……走著走著,她就變成了一個雪人。
“先生,已經十點半了。”路邊停著的車子裏,沙南靜靜地坐著,安靜地看著抱著東西“漫步”在雪中的女人,再一次,他覺得,她很熟悉,說不出的那種熟悉,司機低聲的提醒他放佛沒有聽到,依然沉默不語。
“先生。”司機忍不住又道,上午公司有個重要的會議,定的是十點,可現在都已經十點半了。
“去公司。”許久之後,冷漠得沒有絲毫溫度的聲音從男人的薄唇裏溢出,車子迅速啟動,消失在茫茫的大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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