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蘭輕輕笑了下,低頭撫摸著隆起的腹部,小聲說,“雖說這席文和席陽姐妹倆確實該死,但人難免都會犯錯誤,隻要吸取這次教訓席文能夠跟岩柏斷絕來往,以前的事情我就不想再追究了,畢竟我現在也是做媽媽的人了,我想給我跟岩柏的孩子多積點德。”
衛蘭抬起頭,懇求的眼神看著肖向菊,“媽您答應我千萬不要傷了席文姐妹倆,隻要她們保證離開岩柏再也不纏著他您就放過她們吧。”
肖向菊更加欣慰了,“蘭蘭,媽能娶到你這樣的兒媳婦,岩柏能夠娶到你這樣的媳婦,這真的是我們前世修來的福分,可你這孩子就是心底太善良,所以才會被人欺負,女人有時候需要帶點刺,這樣才能讓男人對你產生征服欲,明白嗎?”
衛蘭一臉的茫然,想了一會兒搖搖頭,“不明白,媽,岩柏說他喜歡溫柔的女人。”
肖向菊無奈地搖搖頭,“你這孩子呀,要我怎麼說你呢,你,唉!算了,不跟你說了。”
“什麼嘛?媽您就跟我說說,我真的不明白。”衛蘭撒嬌地抱著肖向菊懇求她說下去,可肖向菊卻每每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最後經不住衛蘭的軟磨硬泡,她來了句,“每個男人的心中都有一個潘金蓮!”
衛蘭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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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陽在樓下等了好久都沒見肖岩柏下來,隱隱地猜到了一些事情,但她還是上了樓,門上的鑰匙席文開過門後忘記拔掉了,所以她順利就進了屋子。
屋子裏很安靜,靜得讓人心裏莫名的有些慌亂,目光在瞥到虛掩著的臥室門時,心口猶如石塊落入平靜的湖麵,震蕩起來。
輕輕推開門,看著地上淩亂的衣服,即便是傻子也知道剛剛這裏發生了什麼。
床上,兩人睡得是那麼的安詳,尤其是肖岩柏,嘴角彎著掛著笑容,就連眉梢都是向下彎著的,他的臉貼著姐的臉,表情是那樣的滿足,甚至是幸福。
他是愛姐的,對嗎?
目光在瞥見席文臉上敷著的碎冰時,陡然轉冷!就連放在身側的兩隻手都攥成了拳頭,緊緊地,發出了“咯嘣”的聲音,在安靜的臥室裏,異常的響亮。
他怎麼可能愛姐?不可能!
他這樣一個男人怎麼會懂得愛,他不懂,也不配!
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一個男人能夠配得上她席陽的姐姐,沒有!至少現在那個人還沒有出現!而他肖岩柏,是最不配的那一個!
席陽突然轉身進了衛生間,不一會兒她端了一盆涼水出來,大步走到床邊,看著熟睡的兩人,她暗暗咬牙將一盆水潑了出去--
“啊--”
席文一個激靈睜開眼睛。
肖岩柏也騰地坐起身。
在看清楚始作俑者的時候,席文看了眼自己,慌忙拉起被子一臉的驚慌,肖岩柏則是憤怒。
“席陽你找死!”
席陽毫不畏懼地依次看過兩人,流著淚衝著席文喊道,“姐,你怎麼可以這樣!”
“席陽你給我滾出去!”肖岩柏吼道。
席陽站著未動狠狠地抹了把眼淚,冷笑道,“姐,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姐,口口聲聲說讓我離開岩柏,我還沒離開呢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跟他上了C。”
“我……”席文啞口無言,唯有緊緊地抱著被子,臉上寫滿了驚慌與無措。
肖岩柏看她一眼,心疼無比,拳頭攥得“咯嘣”直響,怒視著席陽,再一次吼道,“我再說一遍,滾!”
席陽依舊隻是淡淡地看他一眼,繼續說道,“姐,你不是跟我說你愛的人一直都是秦士景嗎?為什麼你還要跟岩柏上C?”
肖岩柏終於忍無可忍,猛地掀開身上的被子站到地上,有力的大手一下子掐住席陽的脖子,猩紅的眼睛裏迸射出殺人一般的火焰,他狠狠地咬著牙齒,每一個從他唇齒間迸出的字都帶著冰冷無情的味道,“我告訴你席陽,想要爬上我肖岩柏C的女人不計其數,但你還不夠資格!滾!馬上在我眼前消失,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慘!”
席陽被他掐得滿臉通紅,但依然高傲地仰著頭顱,“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肖岩柏你住手!”席文冷喝一聲,從床上下來,甩開肖岩柏的手將席陽拉到了一旁,一臉的擔憂,“陽陽你沒--”
“啪--”
席文的話還沒說完,席陽一記耳光打在了她還未消腫依舊紅著臉上,“假惺惺!不要臉!”
“啪--”
緊接著又是一聲響亮的耳光聲,而這一次,捂著臉的不是席文,而是席陽。
“陽陽!”席文尖叫一聲,扭臉憤怒地瞪著肖岩柏毫不猶豫地給了他一記耳光,“肖岩柏你這個混蛋!你憑什麼打陽陽!”
肖岩柏鼓了鼓嘴,抬手摸了下被打得有些疼的臉,似笑非笑地看著席文,“你可是第一個打我耳光的女人。”
席文渾身一顫,朝後退了一步,因為她清楚地嗅到了這個男人身上所散發出了的危險氣息,手掌還有些發麻,手心裏出了冷汗,握著有些粘。
她剛剛那是本能反應,現在清醒了,才知道自己剛才有多愚蠢!
這個男人有多殘忍她不是沒有體會過,剛才他隻是打了陽陽一耳光,那麼接下來就不是一耳光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她後退,連連後退。
他上前,步步逼近。
腿碰到了C,退不了了,席文一屁股蹲坐在C邊上,驚恐地看著越來越近的男人,手下意識擋在臉前,閉上了眼睛。
“姐!”席陽突然尖叫一聲,猛然扯住肖岩柏的胳膊,力氣大得驚人,一下子就把這個足有185cm那麼高的男人摔出了一米開外的距離,然後像老鷹護小雞一般張著手臂擋在席文的前麵,“不許碰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