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拿什麼武器去?”孫澤悄無聲息的從身後抄起曾經的半拉木頭棍子問道。
“拿什麼?”看見孫澤惦著手裏的木頭,杜文搏一陣無語,這墩子可真夠憨的,人家都片刀,片棍的,你拿一木頭板子,到時候不用打,人家就笑掉大牙了。
憨笑了笑,似乎自己也覺得不妥當,回手將木板又按到了桌子上。
“墩子,你心眼可不止是缺,簡直就是沒有啊,進娘胎重新生一次吧!”一聲大笑從門口傳進來,曹延哲邁著大步來到了杜文搏的身前。
“文搏哥,瞧!”曹延哲一敞衣衫,頓時幾把閃亮的片刀映入兩人的眼簾。
“吉吉!有你的啊!”孫澤一樂,沒想到曹延哲能搞到這麼多家夥事兒,有道行啊,再轉頭看看自己的破木頭,登時來了個大紅臉。
“從哪拿的放回哪去!”杜文搏瞧見傻子一般愣笑的兩人,頓時汗顏。
“為啥?今天不是火拚麼?”孫澤茫然了,這沒有趁手的兵器可就不是火拚了,那不是送去給人屠殺麼。
“哎,什麼叫先入為主?他們知道咱們是學生,首先心理上便會放鬆警惕,其次,就算是需要武器用得著咱們準備麼?”杜文搏話音一轉“咱們隻要帶著手去,到時候我保管你們人手一把片刀!”杜文搏的語氣中充滿了強大的自信,說話更是鏗鏘有力,將兩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三人走出校門口,瞧見周圍不時有人盯著自己,杜文搏一樂,真沒想到,這個漢子也非無腦之人,居然懂得派人監視自己,是怕自己跑了麼?笑話,你便是我登頂巔峰的第一塊墊腳石吧!心底呢喃道,杜文搏全然不以為意,對著二人囑咐一句,記得晚上11點半的時候哈雷酒吧對麵的飯店門口集合。
兩人點了點頭便是離去了。
看著遙遙綴在自己身後盯梢的人不由得苦笑一聲,這扮相也太弱了吧,跟誰能夠不被發現呢?看著同樣被人盯梢的曹延哲和孫澤兩人,他也隻能無語,沒想到還真有警惕力這麼差勁的人。將來若是自己成立了幫派,一定要好好鍛煉一下成員的追蹤能力和反追蹤能力了。
時至深夜,早早的11點曹延哲和孫澤便是已然到了對麵的聖榮酒店門口,坐在了一處比較清閑的台階上抬眼望著對麵人頭攢動的哈雷酒吧。
孫澤板著臉問曹延哲“吉吉,幾點了?”曹延哲趁了趁脖子看下表,拍拍他肩膀“才剛11點,你說幾點?緊張個毛啊!天大的事我頂著!”孫澤咽口吐沫說“奶奶地,不緊張是騙鬼呢!對方可是張謝平啊!”
“張謝平怎麼了?不是人啊,喝多了不也吐,吃多了不也拉嘛!”曹延哲嘴上這麼說,抽煙的手卻微微有些抖,顯然對於他自己也並不是沒有壓力。孫澤哈哈笑說“就你吉吉嘴損!”
“話說文博哥咋還沒來呢?”孫澤掃視了周圍一圈,聲音中帶著疑惑,難道文博哥就一點都不緊張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