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J市最近陷入連天的暴雪天氣…BJ市西單區…”杜文搏雙手向後緊抓著床頭,而後腰部用力用整個腹肌將下身憑空抬了起來,耳邊聽著電視裏的播報,一滴滴汗漬順著臉頰淌了下來,不知道過了這麼久了,母親的病怎麼樣了,不知道以後以這幅麵孔去認親會不會對母親造成什麼打擊呢?現在杜文搏不敢想。
微微舒了口氣,將平直的身軀放下,揉了揉有些木訥的腦袋,將這些事先暫且拋到了腦後,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這些事還是以後再說吧,現在需要考慮的是張慶吉那小雜毛醒了之後這暴風驟雨般的報複肯定不是那麼好接的,之前他爹可是沒摻手,現在自己給他兒子打成了豬頭更是五花大綁的送進了所裏,想必這件事他不可能不管了吧,再加上近日與蒼狼幫的交際,他蒼狼幫在SD得瑟了這麼多年,肯定與地方當局都有貓膩。
想必用不了多久自己便是會先進所裏坐坐了,杜文搏可一點都不害怕,小小的WF公安局他並沒有放進眼裏,莫說是公安局,檢察院又能如何,自己受過的訓練莫說是他公安,就連敵特組織也休想從頭嘴裏套出話來。
摸了摸布袋裏的那盒一枝梅,握了握還是沒有打開,上一世便是香煙惹的禍,這一世他不想再讓香煙禍害。
…
“張局長!”電話裏帶著些許顫音,底氣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
“什麼事?難道不知道幾點了麼?”一個陰沉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端傳了過來。“誰呀,人家還沒要夠嘛!”旁側裏一個膩人的聲音順著話筒傳到這一頭。
“我知道,這麼晚打擾張局長休息不好,可是令公子他!”老魯握著話筒的手更是哆哆嗦嗦的,他niang的還想升職呢,這行動才一實施,局長他兒子就半殘的進了醫院了,自己不被免職就不錯了,這時他也沒有心思去考慮張局現在又在哪個溫柔鄉裏快活了,反正肯定又是外出公幹,花著國有資產。
“吉慶怎麼了?”張局一把抓住在自己肚臍上來回滑動的柔荑,嘴上嘟囔道。
“吉慶被人打了,住院了!”老魯心一狠,早說晚說都是說,現在自己把事交代明白總比讓張慶吉喊冤好吧,若是讓張慶吉喊冤,到時候他老魯鐵定沒好果子吃了,想起當時自己還踹了兩腳,不由得心底又是打了兩個寒顫。
“嗯?”電話那頭一陣Y笑,而後應了一聲,就待老魯奇怪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咆哮“吉慶被人打住院了?”一把篡住揉、捏著自己敏感、部位的小靈蛇,狠狠的甩在了一邊“廳裏等著我,我這就過去!”張局長火急火燎的說道而後就掛斷了電話。
“你這是幹什麼嘛,說好了今天晚上陪人家嘛!”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扭動著水蛇腰,依附在張局的身上。
“給老子滾,忙正事呢,別給老子添亂!”一把甩開她,開始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