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蕾的掙紮並沒有多少效果,反倒是更激起了猥瑣男。
一天前…
“好點沒有?”寬鬆的席夢思床上躺著一個渾身打著繃帶看不清麵目的身影,依稀可以分辨出是個男子。
“爹!整死他沒有!”男子聲音中透露一分期待,活這麼大還真是頭一次栽這麼大一個跟頭,以他睚眥必報的性格自然是把文搏恨到了骨子裏。
張嶽摸了摸胡子,目光閃爍了片刻“放心吧,在號子裏他挺不了多久!”眼色也是陡然一擰,敢動張慶吉就是動了他的主心骨,無疑比當眾扇他耳光還要搏他的麵子,更何況這是他親兒子,心頭肉了。
眼神一轉憐愛的目光射在張慶吉的身上“好些了沒有?”雖然心底清楚傷筋動骨沒個百天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但他還是問了一句,放佛是安慰自己。
“嗚嗚!”張慶吉雖然表麵囂張跋扈,但心性還不過是一個十七八的孩子,受了這麼大委屈一時間淚花在心底打轉。
“大老爺們哭什麼!有了傷疤才是真男人!”張嶽看見張慶吉那副蔫樣笑罵了一句。
聽見了張嶽的話張慶吉勉強的抬了抬那唯一還能活動相對自如的左胳膊抹了抹眼角的清淚“爹!杜文搏我要親手弄死!”眼神越發的陰狠,這幾個字也都是磨牙磨出來的。
張嶽眉頭一簇“這個倒是不行,至多就是讓你看著他死,手是絕對不可能讓你動的!”
聞言張慶吉先是一愣,良久這才不滿的點點頭,他自然明白張嶽的用意。
……
現在……
“宋大哥,近來可好啊!哈哈!”推開房門,張嶽踱了兩步,抬手作揖。
“哪裏哪裏,不敢當,張局一句話險些把我這老骨頭折殺啊!”一個身材矮小,目光卻極為老成的五十歲左右的半大老頭笑著點了點頭,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屁股卻沒有挪動一分。
張嶽兩眼不著痕跡的一眯,麵上笑容依舊,幾步來到了房間的大廳裏,瞧見賓席的空座,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
還未落座,那滿桌的其餘客人也是趕緊站起身堆起笑臉相迎,但凡今天來這裏的大都是隨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