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虎子雙目一亮,而陳炳南的臉色瞬息就慘白了下來,他沒有想到魚頭會如此狡猾。
“二…”
“一…”說道一的時候,魚頭雙目一狠,空氣中寂靜的都能聞見槍械裏的機械卡動的聲音。
“別開槍!”陳炳南吼了一聲,右手一鬆將比在虎子脖頸上的軍刀卸了下來,麵色萎靡,他明白,讓他殺掉人質不現實,而魚頭要做掉自己的手下就絕對幹得出,這就是警匪的區別,當然不排除一些極端的警察,可惜陳炳南不是。
虎子感覺脖頸上的冰刃方一撤下來,他回身就是一個肘擊,狠狠的幹在陳炳南的腹部,旋即一個轉身接上了膝擊,雙手扳住陳炳南的肩頭,接連三記凶狠的膝擊都狠狠的命中了陳炳南的小腹。
陳炳南隻覺自己的小腹像是被豁開了一樣生疼,還來不及反應,突然雙眼一黑,就感覺腦袋磕炸開了一般,嗡的一聲向後倒去,還好弓著身子是屁股先著地,不然要是傷了後腦殼,腦震蕩都是最輕的。
虎子彎腰撿起陳炳南的軍刀,好久沒有栽的這麼丟人了,他要找回場子,軍刀的刀口在牛仔褲子上蹭了蹭,發出一陣嗤啦的摩擦聲,沒幾步他就站在了陳炳南身前。
明晃晃陰森森的刀光折射後映在虎子的臉上,顯得他猶如殺神一般,猙獰且扭曲的臉和充滿殺意的眸子死死的盯在陳炳南的身上。
此時陳炳南還處於七暈八素的狀態,直到虎子將太陽光遮蔽,陳炳南才回過神來,抬眼在日光的映襯下,虎子的臉一片漆黑,不過雙目近似於詭異的寒光卻是讓他打了個激靈。
魚頭雙目一凝,他已經發現虎子起了殺心,想必方才那個虧在這麼多小弟麵前丟大發了,想要做掉陳炳南以此來挽回場子“虎子!你要幹什麼!”魚頭低喝了一聲。
虎子腳步一頓,緩緩回過身露出一抹獰笑冷哼一聲“你覺得呢?”
“不行!”魚頭低喝一聲“少給老子惹事,你忘了華哥吩咐此行的任務了麼?咱們這次可不是來好勇鬥狠的!”
“做了他跟找大小姐有什麼衝突!”虎子牙根一咬。
“你要是殺了他就必須連這三個一起做掉!”魚頭一指那幾個被小弟用槍逼著的警察,此刻已經在瑟瑟發抖了,在聽見魚頭的話時,險些沒失禁,他們不過是家裏有關係花點錢進來的,並不是正規警校畢業的,不論是身手還是勇氣都差得沒邊了,對付下老百姓還湊活,真碰見事了撒丫子跑的比誰都快。
“做掉就做掉!老子怕啥!”虎子雙目一眯,絲毫不顧忌的應向魚頭的目光。
“這死了四個條子足以震驚省級了!難不成你不想跟在華哥身邊了?”魚頭見虎子沒有開玩笑,便旁敲側擊道“你以為幹四個警察和做掉黑道嘍羅是一樣的麼?黑道火拚死人你壓得下來,哪個警察身後沒有人係脈絡,關係網!到時候立個大案,擒你像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