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都是在儲備倉庫裏的,嗎的!還以為張嶽將人都差走了,沒想到還有這麼多人!”二壯瞥了瞥嘴。
張謝平搖搖頭“他們應該不是張嶽的人!”畢竟張嶽現在因為高峻的事疲於應付和封鎖,哪裏還會留這麼多人手。
“那也不可能都是宋靖國的人吧?”二壯眉頭一皺。
“你還沒審他們?”大壯抽出個掃帚疙瘩,在掌心裏墊了墊。
“哪有時間啊,這不是剛轉移過來,你們就回來了麼!”二壯攤了攤手,旋即將胳膊搭在了大壯的左肩上。
豈料大壯一把拍掉了二壯的大掌“你嗎的,疼!輕點!”這肩頭的傷是和牙子打架時被其印下的。
二壯訕笑了聲“大哥,你也真是的,不注意點,要是換我指定無傷一身輕!”
聽見二壯半開玩笑,大壯沒來由就是一口火,大壯向來不是憋了心裏的人,當即就衝著二壯噴道“你他niang的還有臉說!看我怎麼治你!”
文搏牽了牽眼角,也不管二人作何反應,來到魏恭喜和孫澤身邊,拍拍二人的肩膀“怎麼樣?”
他倆自然明白文搏的意思,皆是鄭重其事的點點頭“搏哥,文搏,我們想好了!”二人不約而同的答道。
“嗯!”文搏也笑了笑,說實話,對於二人的決定他都支持,不管是去還是留,自己的人生要把握在自己的手裏,我命由我不由天。
“你們別高興太早,最好放了我!不然宋老哥殺過來,全家一口都不會放過!”這時被捆綁的人群中央傳來一陣森冷的聲音。
“cao!誰說的!你他嗎的給老子站出來!”大壯雖然和二壯鬧,但是聽見這話立馬跳將出來,道上也有規矩,除非是世仇死仇,否則沒人能動家裏老小。
“我說的!”這時一個人影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這人雖然還蒙著眼罩,但是很明顯口罩已經消失不見了。
文搏揚了揚頭,大壯沒有遲疑,流星大步就邁了過去,像拖死屍一般將那人拽到了文搏的身前。
文搏居高臨下的盯著半坐在地上的灰頭土臉的人,眼色閃爍了片刻“你是誰?”
“哼,我是誰?老子怕說出來嚇死你!”這人的底氣挺足,看樣迷香的藥勁兒是完全過去了。
聽見文搏的調侃,這人的聲音也愈加低沉“老子是河南的馬獻州!怎麼樣!聽過吧?現在放了老子興許老子還留你個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