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都吃得差不多了,左老漢搖搖晃晃站起來說“狗皮,去給我兄弟找個又大又幹淨的房間!”被喚作狗皮的答應一聲,向外走去。
左老漢拉著文搏的手,口齒不清的說“兄弟,我今天有點多了。主要是高興啊!兄弟,動沒動過女人?大哥這裏有!來!我領你去物色一個!”說完,左老漢拉著杜文搏,不管後者答沒答應向屋裏的一個小黑門走去。
來到門口,大聲喊:“狗皮!狗皮!”
杜文搏笑說:“你不是剛把狗皮差走了嗎?”
左老漢一拍腦袋,“你看我著記性!行,兄弟沒喝多,記性比我好!”回頭大聲喊“跳蚤,跳蚤在哪呢?”話音剛落,被左老漢叫做跳蚤的跑過來,說道“老大,這回嚐嚐鮮啊?”
左老漢一巴掌打在他頭上,罵道“嚐你媽啊!把那個倔妞找出來,讓她陪我兄弟睡一宿!和她說,要是不同意就扒光了被咱們兄弟輪了!奶奶的,啥時候還要看她的臉色,不吃飯就打到她吃為止!”
跳蚤答應一聲,用鑰匙把小黑門打開,彎腰走了進去,文搏低頭向裏看了看伸手不見五指黑漆漆一片,什麼也看不清,隻是聽到裏麵有女人的呻、吟聲和微弱的喘、息聲。
文搏似是不祥般的抖了抖眉頭看了看左老漢問道“這是…?”
左老漢哈哈一笑說“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不找點樂子讓兄弟放鬆放鬆,那我這個大哥可就沒法坐了!但凡是過了我手的娘們第一炮自然是要便宜自己弟兄的!”
文搏陪著他笑了笑,心裏知道,裏麵的女人要不是搶來的就是騙來的,對她們的遭遇也有些同情,但是自己救不了她們,隻能願她們自己命苦了,若是凡事都悲天憫人是成不了大事的,隻要有成王就會有犧牲,逼良為娼這還算不得什麼,他見過比這殘百倍的。
不一會,跳蚤從裏麵拉出一個滿臉土汙的女人出來,那女人好象知道在自己身上將要發生的事情,拚命的掙紮,但是雙手被跳蚤死死擒住,掙著了片刻都沒有脫出來,看著跳蚤骨架瘦小,手腕的勁頭十足啊。
左老漢上前狠狠打了女人一耳光“草你媽的,給老子消停一會!就他媽的數你脾氣大!小心我讓弟兄們給你輪了!王八羔子!”說著,用肥手把女人臉上的土汙抹開,點點頭一笑,對文搏笑道“兄弟,這小姑娘給你了,今天你享福嘍,這個保證是個處兒!哈哈!”左老漢臉上的淫笑蕩漾開來,十足的一個老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