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左老漢動怒了,跳蚤這才連忙一低頭“是,老大!”不過其眼底的怨毒是一分沒減,當然這一切文搏是不可能知道的了。
到了市裏,文搏沒有停留,讓司機直接送他去哈雷酒吧。司機知道他的左老漢的好朋友,不敢耽擱,把車直接開到了哈雷酒吧附近,文搏拉著女孩下車,不過女孩行走有些不太方便,文搏也不多言,直接將女孩背了起來便吩咐司機回去。
文搏背著女孩進了哈雷,這時才發現裏麵有數十個兄弟愁眉苦臉的討論些什麼。
‘怎麼這麼多人在欣欣,難道出事了’文搏心頭一動,朗聲問道“你們都在這幹什麼,出了什麼事?”
眾人一見文搏,馬上圍了上來,一人急聲說“搏哥,不好了,出事了!”
文搏看著他,說道:“出什麼事了?給我說清楚!”WF的第一大毒瘤王煒已經除掉了,他實在想不出這時候還能出什麼事,除非是張嶽那老不死的找茬,可是現在手裏有張嶽的把柄,諒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眾人你一句我有一句亂成了一團,文搏聽了半天沒明白,一指近前的小弟沉聲道“都別吵!你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那人帶著哭腔說“搏,搏哥!大壯讓人砍了!砍了十幾刀在醫院裏搶救,張哥讓警察抓走了!”
文搏聽完腦袋嗡了一聲,這句話無疑如五累轟頂一般,他實在想不通這檔子事發生的怎麼就這麼湊巧。
“二壯和三壯呢?他們在那?”
這小弟看樣也是義憤填膺,聽見文搏的話就道“在一加一!”(王煒死後,除了個別縣裏的勢力點沒有拔出意外,其餘的都被文搏會收繳了,吞並的吞並,不服的直接砸掉,有張嶽的把柄在手,這一切進行的也順利的很)
文搏點點頭,轉身就想向外走,把女孩放在一邊,見女孩正看著自己,文搏囑咐給小弟們道“先把她關在地下室吧,好生伺候,不能讓她跑了!還有,誰要是碰了她,後果自負!”文搏聲音幾近冰寒,倒是極為有震懾力,經過那日一戰,文搏早以把鐵血戰神的形象印在了眾人的心頭,眾人看著女孩,又看了看文搏,傻傻的點點頭。
文搏剛轉身,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過臉盯著女孩尷尬道“那個,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這世的第一個女人他現在還不知道人家的芳名,現在臨走了才想起來,確實夠諷刺的。
女孩抬起頭,目光直射向他,直到盯到他發毛的檔口才輕啟朱唇“聶熙芮!”
文搏在嘴裏品了品“聶熙芮?好名字!”腳步一轉,又頓了下來“聶熙芮,聶熙芮!”嘴裏又念叨了幾句,總覺得有點熟悉,可一時間也想不起來,最後歎了口氣,文搏隻能將這事先暫且壓一壓了。
聶熙芮盯著文搏的背影,不知為什麼,對於這個拿走了自己初夜的男人她感受不到恨的情緒,嘴裏嘀咕了一句,就知道問人家的姓名,難道不會先說自己的麼?目光不善的送文搏上了出租車,這才被文搏的小弟送進了特殊等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