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壯盡量控製自己的力度,不打算讓他死得太快。當二壯砍到地三十七刀的時候,張謝平進了迪廳,看見地上的丁一海,臉上露出笑容,說道“二壯,等會留給我!”說完,向文搏走過去說道“文搏,外麵的小嘍羅都收拾幹淨了,見識不好開溜的也不少!看來這姓丁的人品不咋地啊!”
文搏點點頭,站起身來到丁一海的麵前,用腳踢了踢他腦袋,說道“丁一海,上次伏擊我們是誰給你報的信?是不是夏老板?!”
這時的丁一海早以神誌模糊,哪裏還聽得明白文搏的話,恍恍惚惚的就知道點頭,而後接著艱難的向前爬,稱之為蠕動更為貼切,整個人就像是從血水裏爬出來的。
張謝平過來一腳把他踢翻,瘋海躺在地上翻翻身,最後以沒有力氣再翻過身的時候這才氣若遊絲的不動了。
文搏蹲下看著丁一海說“夏老板為什麼要給你報信,你給了他什麼好處?”
丁一海眼神渙散,喃喃說“因為,我用他全家老小的生命威脅他,求求你!給我個痛快!”文搏鄙視得看了他一眼,對張謝平說“交給你了!”這時丁一海已經失去了求生意識,隻希望文搏給他個痛快,送他上路。
張謝平臉上露出殘酷的獰笑,抓起丁一海的頭發說“怎麼?你現在想死了!放心,你不會死得那麼快!”說著也拔出了片刀在褲腿上蹭了蹭,就是因為這個雜碎,現在大壯依舊生死未卜,大壯和他的關係不是勝過親兄弟,這個仇自然不會這麼輕了了。
文搏剛剛走出歐格,耳朵裏隱約傳來迪廳裏丁一海的慘叫聲,輕輕籲了口氣。
寒冷的夜風輕輕吹過文搏的身子,忍不住打個冷戰。大壯的仇報了,不過若是大壯有個三長兩短就算是丁一海死一百次也沒用。
文搏搖搖頭,把這些雜念想法甩出腦外,現在就隻能祈禱大壯的身子骨夠硬了目光望向遠方,天色雖是黑茫茫一片,但是他知道,黎明的曙光終究是會來臨的。
第二天,丁一海的屍體在臭水溝裏被發現發現,腦袋上湧刀片割了個十字交叉,經檢查,身上有六十六處傷口,而致命的是刺穿脖頸的那一刀,對這起案件,警方雖然很重視,著手調查,但是卻最後因為缺乏證據不了了之,而具體是為何缺乏證據就不得而知了。
文搏從丁一海的嘴裏知道是夏老板告密,但他也是出於無奈,二壯將他全家老小救出來後通知了夏老板,其餘廢話一句沒提。
但夏老板卻是老淚縱橫,不過還好知道夏老板不是因為之前男孩女孩的事記恨在心,這也讓張謝平鬆了口氣,畢竟他與夏老板接觸不少,真要下手還是有些牽強。
不過夏老板還是做出了一年給文搏會提成百分之十作為道歉,要知道這個百分之十可是純利潤,遠比他們保護費和賣酒的錢來的豐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