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瞧見這個空間直角坐標係的構成,數學老師的麵色也第一次劇變了起來,沒錯,這就是那第一個必要的位置!題目的正解!
數學老師的在瞧見文搏列出的等式後這才舒喘了一口氣,看來是瞎貓碰見了死耗子,沒錯了,心底籲了口氣,刹變的臉色又恢複了紅潤,抬起手腕一瞅,還有不過三分鍾,就算現在找出了解題的思路也回天乏術了,就算是他也寫不完,遑論文搏了。
啪!吱吱!文搏掌心用力在最後一個等式上將粉筆頭碾碎,緩緩轉過身,拍了拍手,目光望向數學老師。
瞧見文搏非但沒有露出該有的神色,反而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張興東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杜文搏,你寫完了?”咬著牙張興東問道。
文搏攤了攤手“還沒有!粉筆不夠了!”說著他向前踏了一步,從粉筆盒裏挑了一個不長不短的粉筆頭。
張興東冷哼了一聲,不過還有一分多鍾,就讓你這耗子多叫喚兩聲,而後就狠狠將你踩在腳底下!
文搏拿起粉筆頭,在他解題的第一行的等式右側頓了頓,旋即寫了一個四分之三根三的符號。
而就在文搏將這個數寫下的瞬間,張興東的臉色劇變,沒錯,答案就是四分之三根三,可是為什麼他能在解題的第一行就寫出來呢?蒙的,一定是蒙的,張興東這時額角也滲出了冷汗,對於未知的事情永遠是最為可怕的,而現在的杜文搏給他的就是一股強烈的未知感。
咽了口唾沫,對了,解題步驟不對,哈哈,就算你知道答案又如何,沒有解題步驟依舊是零分,想到這裏張興東隻能這麼自己安慰自己。
文搏在寫下四分之三根三之後又麻利的順著它向下奮筆疾書,不到三十秒,二十幾行的等式都被他書寫下來。
盯著黑板上的解題思路,張興東隱隱發覺了一絲不和諧的感覺,被文搏加上了右等式之後他越看越覺得熟悉,這種感覺自他的脊梁骨蔓延至全身,讓他打了一個寒顫。
直到文搏將最後的一行的右側等式補完這才將粉筆頭一甩,帶著淩厲的拋物線精準的落進了粉筆盒裏。
而這個粉筆頭卻像是一塊巨石將平靜的湖麵砸開了一陣血雨腥風。
嗡的一聲,張興東的腦門直接當機,這,這,這!
文搏緩步走到張興東身前“張老師看得懂吧?”而後不再理會張興東的滑稽表情轉身走出了教室。
而文搏走出教室的時候張興東也整個人似是虛脫了一般癱在了椅子上,而這時好巧不巧的下課鈴也響了起來。
抻了抻腦袋,發現聶熙芮已經不在了,文搏撇撇嘴,一股患得患失的感覺浮上心頭,這種感覺還未蔓延全身就被文搏壓了下來,凝了凝神,暗討自己是怎麼了?難道真的喜歡上這個丫頭了麼?
扶著走廊上的扶手,這時一個身著墨黑西裝的男子對著文搏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