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搏瞧見年輕人的反應也不過時嘴角翹了翹而已,這種世家子弟,也就隻有欺軟怕硬的本事,碰見個硬釘子就木了。
車子啟動之後,文搏從反光鏡裏瞧見了一輛軍綠色的吉普吊在車後,心中冷笑,現在倒還真成了個大人物了,場麵真不小,看來打早就做好了不惜動用武力也要將自己‘請去’的念頭了。
幾輛車飛快開出市區,上了主道後直奔北方,文搏坐在車裏通過車窗能看見外麵的景物,車又行了十幾分鍾後兩旁的高樓已經幾近不見了,路上的行人更是越來越少,這已經進入了市郊區,心頭斂了斂,掌心微蜷,他倒不是怕,而是要保持警惕,在失去警惕的情況下無疑就是提前給自己宣布了死刑,眼角一偏,發現車門的控鎖並沒有拉下來,那麼若真有事情發生他隨時可以跳車。
唯一需要應對的就是跳車之後後麵的吉普車上的那幾道令他戒備的氣息,說實話他還真沒有把握能夠完好無損的將三人,不,這五個人拿下。
就在文搏心裏下意識盤算的檔口,轎車突然停了下來,打眼一瞅居然是一道路障,文搏眉頭一簇,能夠有權限設立路障的並不多,雖然鄉下經常有人自己設路障黑外地人和司機的過路費,但是敢在這市區大搖大擺的撐起路障的那肯定就是有關係了。
過了路障又行了個把分鍾,這時才發現已經進了軍營裏,想到這裏就了然了,軍營私設路障可並不與法律背道而馳。
這軍營不小,文搏看不清全貌,但是映入眼簾的各型號的裝甲車,和十數輛鋼鐵坦克。這點文搏到還算清楚,應該是一個裝甲團隊吧,沒想到就在市郊區附近駐紮,不過似乎很少有人會開往這條路,想想文搏又了然了。
不過他們的師長找自己到底要做什麼,有一點文搏很肯定,絕對不是特招來當兵的,當兵的繁瑣程度可遠非你能夠想象。
兩輛車在軍營裏的一座七層樓門前停了下來,年輕人輕快的跳下車,敲了敲文搏的車窗,示意他下車,文搏推開車門,這時才發現身後已經頂了三杆黑洞洞的槍口。
文搏倒是沒感覺一絲的緊張,那槍連保險都沒關所以也就是比劃比劃,連走火都難,一行人經由這個年輕人帶領進了大樓,剛進門口將身後的兩個人遣散,隻留下了一個,最後領著文搏上了四樓,一路上文搏沉默,半句話都沒說,倒是搞得這年輕人緊張兮兮的,似是文搏給他留的後遺症還沒有消除。
直到行至一間深咖啡色的大門門口,年輕人頓足,微微整理了下已經很平整的裝束,而後輕輕叩了叩門。
“進!”簡短的一個字卻是帶著渾厚的底腔。
年輕人帶著文搏推門而入,這是一間小五十平的辦公室,裏麵坐著兩個人,年紀都在五十歲上下,一人身著便裝,微微有些中央部長,鑲著金邊的眼鏡框在光線的反射下極為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