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皺眉頭二壯心裏泛起了嘀咕。
就在二壯的上肢都近似麻木的檔口三壯也總算適時的趕了回來,瞧見二壯依舊堅挺三壯這才鬆了一口氣。
“你小子死哪去了?”二壯露出一個慘白的笑意,他已經感覺自己快要到極限了,究竟還能夠挺幾分鍾他自己也說不準了。
三壯蹲下身子摩擦著二壯棉衣下的手背,嘴角翹了翹“我把老漢那屋裏的固定電話線給割斷了!”
二壯苦笑了一聲,也是,這時候還能讓三壯離開自己的話也就這類事情了,他沒有再說什麼催三壯離開的話,因為他明白那隻會起到反作用,這就是兄弟,無言中、
“空嗵,剛琅琅!”兩盞汽車大燈突然從路口閃進,旋即一陣汽車的顛簸聲由遠及近,三壯心頭一喜,這才應該是張哥出場應有的架勢。
二壯心底也出了口氣,他也許不怕死,但是為了三壯他還是心神一鬆,他明白三壯肯定不會丟下自己的。
不消片刻,在一陣刹車聲中麵包車停在了二人的身後,二壯咧了咧嘴,雖然背著身還是吼了一嗓子“張哥,太慢了!”
三壯沒有說話,但是漆黑夜空中的一對明眸卻是訴說著他此刻的心情。
見兩人都沒什麼事,張謝平何嚐不是鬆了口氣,趕緊從車上跳了下來“程金國呢?”掃了一眼沒瞧見程金國張謝平臉色一沉。
“別提那狗ri的,老子要是再逮著他非扒了他的皮!”二壯雖然肉體飽受摧殘,但是精神依舊完好。
文搏和高峻也從車上跳了下來,隻看了二壯的動作當即一攬高峻“是地雷!”話一出口就連張謝平也一愣,怪不得二壯的姿勢不雅,瞬間他也反應了過來。
文搏一個箭步衝上去,打著手電圍著二壯繞了一圈,這才在他身前停下,地雷他也拆過,但是在不知道型號的情況下盲目去拆和自殺無異。
“你們都靠後!”文搏轉身看著寸步不離的三壯命令道,沒錯,這也是文搏第一次用這個口吻和幾人說話。
高峻對於文搏的話言聽計從,知道幫不上忙他也不會去給文搏添亂,這就是高峻從心底對文搏的誓言。
而張謝平和三壯則是咬了咬牙,最後緩緩退了三步,瞧見兩人的步調,文搏抬起頭苦笑道“都進麵包車裏,我不讓動誰也不準出來!”
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是權衡了片刻,兩人還是服從了命令,畢竟現在文搏需要的就是心無旁騖,甚至短短一瞬的分神兩人就會回歸天際。
“啪!”麵包車的車門帶上了,這時文搏才吐出一口白氣,目光盯著二壯道“堅持一會兒!”
二壯聞言重重的點了點頭,自己去了也就去了,可是若是拉著文搏一起下葬的話他可絕不準許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