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席山沉默了片刻後“好,兩小時後給你消息!”旋即就掛斷了電話。
“要對老雜毛下手了麼?”張謝平聽出了些許端倪。
“嗯!這顆瘤子還是盡早鏟除的好!”文搏點了點頭,也許他和左老漢有生意上的來往,但是因為聶熙芮的關係左老漢非死不可,這是文搏的承諾,不光是對熙芮,也是對孫老爺子的承諾。
“都好好休息吧,今天場子就先別看了,交給小弟們處理吧!”張謝平敲了敲桌子,他們幾個剛才被波及的後遺症還在,現在實在是打不起精神,回去好好休息一晚應該就好轉了。
高峻沒有說話,目光掃向了文搏,他隻聽文搏一個人的,別人在他眼裏不過都是文搏的跟班罷了。
見文搏也對自己點點頭,高峻這才轉身出門,張謝平望著高峻的背影苦笑了笑“文搏,你這兄弟挺冷啊!”
文搏挑了挑眉頭“他有他的理由!”
張謝平一愣,旋即笑著搖搖頭走了出去,二壯早就被三壯送了醫院去了,但凡不是刀傷槍傷,他們還是喜歡進醫院處理的。
文搏見煙灰缸裏的煙頭還在自燃,將杯子裏的水倒了進去,發出一陣嗤嗤的聲響。
雖然後背有些酸澀,但是文搏並不困,索性去喝上兩杯吧,想到這裏文搏抬起屁股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齜了齜牙,看來那衝擊波的後勁不小啊。
來到哈雷的大廳,雖然已經三月下旬,但是外麵的溫度也並沒有回多少,在個零上幾度搖擺不定,不過哈雷酒吧依舊歌舞升平,人氣斐然。
攢動的人頭和五顏六色的鐳射燈晃得文搏一陣目眩,來到吧台,敲了敲桌子,這時酒保迎了上來,剛要說話突然表情一僵,自然是認出了文搏。
文搏擺擺手,震了震酒杯底示意他滿上,酒保當即斟滿了一杯剛剛調製好的烈焰。
文搏抿了一口,旋即一仰脖子幹了個精光,目光掃了掃陰暗的酒桌,什麼樣的雜男腐女都有,看來哈雷酒吧還真是魚龍混雜,包羅萬象,想歸想但這是酒吧的慣例,文搏沒打算去改,難不成搞得跟學校似的,那誰還會來照顧他買賣,但凡來酒吧就是圖一個放縱,若是還顧這顧那的還不如死了舒服。
將胳膊肘搭在吧台上後文搏倚了上去,就在這時一陣猥瑣的聲音傳了來。
“這才第幾杯就喝不下去了?來來來,這杯也幹了!”這類勸酒,亦或是灌酒的情況在酒吧裏太平常了,所以文搏隨意的將目光掃了過去,發現一個樣貌還算是不錯的男子正舉著酒杯灌一個衣著還算是與這裏的景象格格不入的女子,隻是容貌看不太清,不過想必也差不到哪去。
文搏沒打算去幹涉人家的私生活,視線緩緩收了回來,一陣濃鬱的酒香順著喉嚨泛了上來讓他一陣舒服,沒想到調出的酒比醇酒還要夠勁,咂巴了下嘴唇,這時那道不和諧的聲音又鑽進了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