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很吃驚麼?”文搏臉上的表情緩緩凝固,淡淡的問道。
“沒,沒!”女子已經有些慌張。
“都還有誰最好一起告訴我,不然後果…”文搏的語調揚了揚。
女子內心糾葛了片刻旋即打算裝瘋賣傻“什麼還有誰,就我自己啊!”雖然已經敗露了,可是她到並不認為眼前這個不逾二十的青年能拿他怎麼樣,杜文搏也許在蒼狼幫裏傳的挺神,但是見了本人後女子才暗罵了一句真是人言可畏,明明就是一個孩子,能翻起多大的浪頭。
文搏雙目一眯,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有舌尖抿了抿嘴角森然笑道“看來你是不打算合作了!”拳頭緊了緊發出一陣骨骼的錯位聲。
女子美目閃了閃,她明白告密的下場,那可是比死還要讓她心悸,華強的手段她又怎麼能不清楚,走上這一道的她畢竟不是心甘情願,大都是逼良為娼,但凡是忤逆華強意思的沒幾個有好下場。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文搏前身探了探,口氣依舊不帶感情“別以為就華強的手段厲害,說了興許還能舒服幾天,若是不說那麼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死去活來!”文搏臉色一獰,對於女人也許他下不了手,但是一旦認定為敵人,就算你是天仙他也不會手軟。
女子幹咽了口唾沫,不知咋地心頭的寒意越來越甚,她已經覺察到文搏不是在跟她開玩笑。
“怎麼?你想好了?”見女子不表態,文搏緩緩從抽屜裏拔出了一柄窄薄的壁紙刀,就是用來裁紙的那種最普遍的。
壁紙刀發出一陣嘎達嘎達的聲響,文搏的笑容也越來越濃鬱“掀翻了指甲後在上麵畫畫可是很爽的!就是不知道你能挺幾個!”文搏將壁紙刀在桌麵上劃了劃,發出一陣尖銳刺耳的聲響。
女子的心頭一悸,十指連心啊,這疼痛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得了的,並不是每個女人都是劉胡蘭,就像並不是所有戰士都會去抗炸藥包,堵搶眼一般,所以女子的臉色一驚越發的驚懼。
文搏騰地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沿著桌子的左麵向女子緩緩邁了過去,手裏的壁紙刀在桌麵上劃出了一陣尖銳的聲響,似是已然刺在了女子的心頭,她又沒有經過特種訓練,哪裏能夠接得住文搏的考驗,當即險些就大小便失禁,腦袋嗡的一聲幾近空白,就連文搏怎麼靠在她身邊她也渾然不知了,嘴裏不停的嘟囔著,不要,不要!
文搏見女子反應激烈,其實他心底也並不想對女子出手,不過立場不同,有些事身不由己,他不做就意味著有人會做,肉體上的疼痛遠比心靈上要強得多,文搏並不想用最原始的獸性來折磨她,況且她吃不吃這一套也難說,畢竟人家就是幹這一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