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搏見她猶豫眉頭一簇“有後顧之憂?”他哪裏會不明白這一點,但凡是進了幫會就會有這個難處。
“嗯,我擔心我母親!”咬了咬銀牙,劉梓萱道。
文搏沉吟了片刻“那,把她接過來?不過這個年紀的老人恐怕沒有幾個樂意搬這麼遠,畢竟沒有親朋好友!”
劉梓萱點點頭,她也擔心這個情況,她母親很執拗,可不是三言兩語能夠勸動的,更何況她母親根本不知道她現在從事的職業,她也怕她母親知道。
劉梓萱掏出一盒女士香煙,蔥指有些顫抖的將煙夾在嘴唇上,翻了翻打火機並沒有找到,文搏從吧台裏掏出一盒火柴,劃了一下給她點上,他也明白煙是最好的消愁手段之一。
“在這裏隻要你不樂意,沒人會逼你去做你不喜歡的事,你可以當迎賓,也可以當陪酒,甚至可以出台!”文搏眼神虛眯著,用手擋了擋劉梓萱遞過來的女士香煙。
劉梓萱自然明白文搏的意思,在文搏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她眼神閃爍著,她其實也早就做好了文搏會提特殊要求的準備,畢竟作為娛樂場所沒有自己的頭牌那麼會少賺很多錢,雖然自己也許稱不上頭牌但是她自認為做個榜眼亦或是探花還是綽綽有餘的。
“可以麼?”劉梓萱輕輕吐了一口香煙,一圈煙霧嫋嫋上升,似是映照著她的心情一般。
文搏點點頭“當然可以,我想招的是兄弟姐妹,收的是心,而不是人!”
聽見文搏的話劉梓萱的眼神亮了起來,旋即緩緩的雙眸裏蒙上了一層霧氣,這種話她也許聽過很多次,也上過無數次的當,但是這話從文搏嘴裏說出的時候給她的安全感居然如此的強烈。
瞧見劉梓萱如此反應文搏倒也是始料未及,看來她並沒有腐爛到骨子裏,隻是可憐之人罷了,甩甩腦袋,文搏雖然不是一個善人,但如果並不會觸及自己兄弟的利益他也會做一些益事。
“謝謝!”良久,劉梓萱似是壓住了心頭的衝動,當即深吸了幾口氣,將哽咽咽回了肚子裏。
文搏隻是笑了笑“不要謝我,要謝就謝你自己,畢竟選擇權掌握在你自己的手裏,希望你以後也要對得起你自己,因為雖然我也許不會逼你做什麼,但若是你背叛幫會的話哪怕是天涯海角我也會親手殺了你!”聽見文搏越加陰寒的語氣,劉梓萱的心頭也是顫了顫,不過旋即止住了抽泣後淡淡的露出一個笑容“那天是不會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