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文搏額頭滲出一縷汗漬,現在後悔那黃毛小子怎麼不多開幾槍,讓自己躺上個十天半個月的最好了,當然也僅僅是想想罷了,心一橫,一旦現在撒謊了,將來還不知道要用多少謊言來彌蓋這個謊言,索性直接招了“不是湊巧,應該說生意上的來網更確切一些!”
聞言,伯母的雙目一眯,一縷寒光射進文搏的雙瞳“生意上的來往?可熙芮剛才說你還是學生,能不能解釋的清楚點!”
“從某種意義上來談確實是個學生!”文搏苦笑了笑,說實話他還真沒法定性自己的職業,難不成直言不諱說自己是個黑道大佬?萬一熙芮她媽若是因為聶振華的關係排斥的話,那他就冤枉了。
“你最好說明白點!還有什麼叫生意上有往來,難道?”她的臉一拉老長,見她這個表情文搏知道她想歪了連忙解釋道“我可不是人販子,就是經人介紹急甩了一批粉!”
“粉?”她柳眉一豎,對於一幫之母來說粉這個名詞是很熟悉的。
文搏點點頭“這個人叫左老漢,可巧撞見了熙芮,就把她救出來了!”
不過顯然女人的直覺要比男人強烈的多“就這麼簡單麼?”她對於人性的把握要遠超出文搏的想象,不,應該特指男性要強不少。
文搏也察覺出伯母眼神不對,他咬了咬牙,看來今天不坦白可就沒那麼容易混出去了,當即搖搖頭“自然沒有那麼簡單!”
“難道!”她雙目一瞪,語氣也有些急促,顯示出其心境的雜亂。
文搏猶豫了片刻這才緩緩點點頭“嗯!”
“啪!”一聲脆響,文搏的半邊臉傳來一陣火辣的疼痛,旋即一個鮮紅的掌印在文搏的左臉頰上浮現了出來。
文搏也料到了這個下場,所以他連閃的念想都沒有,不然她想要碰到文搏幾乎就是妄想,即便是文搏受著傷。
文搏沒有說話,他在等,沒錯,畢竟現在是他理虧。
“畜牲!”伯母咬著牙根對著文搏罵道,見文搏依舊保持沉默這才緩緩捋了捋胸口憋的氣“聶振華知不知道!”
文搏喉頭微微滾動,緩緩搖了搖頭“聶龍頭現在還不知道,起碼現在還不是知會他的契機!”
“那什麼時候才是適宜的契機?哼!”她冷哼一聲,平生最鄙視的就是不敢擔當的的男人。
“聶龍頭心裏有事,他是不會同意我和熙芮交往的,若是現在告訴他那麼事情會發展的更糟!”
“還是說你怕他?”伯母的語氣頗為不善,這個年代來說,一個剛剛大一的新生姑娘就被無情的奪走了貞cao,委實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