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這樣的,我不是為了錢。”
“我去尼瑪B。”
胖女人的力量非同小可,掄圓了一個嘴巴抽過去,穿著高跟鞋的詹琪被打的轉了一圈才倒下。
“怎麼還打人,你們講不講點法律了?”
一個帶著眼鏡的斯文先生站了起來,怒斥道。
“來來來,你上來跟我嘮嘮啥叫法律唄?”
一個穿著彈力背心,露出胸口和大臂上刺青的男子,站在胖女人身邊點指著管閑事的眼鏡男。
“野蠻,切!”
眼鏡男毫不猶豫的嘀咕一句,隨後坐回位置,端起酒杯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這時候胖女人已經騎在了詹琪身上,一隻手抓著她的長發,一隻手不斷的揮擊著,清脆的啪啪聲……夾雜著詹琪的慘叫聲,我歎息一聲,心裏說道,我倆發生過那些,現在卻在這裏遇到了,難道冥冥中自有天意麼……
我搖搖晃晃的抓著酒瓶著往台上走,季青龍懵了,扯住我問:“流哥你要幹啥?這事就讓人個人撕去唄,搶人老公咱不能管啊。”
“滾!”我噴著酒氣罵他一句,仍然踉蹌的往那邊走。
這時候酒吧老板帶著保安從後邊衝出來。
原來門口的保安見事出有因,不知道怎麼處理,先去找了老板彙報,這才姍姍來遲。
“住手,你們什麼人?”
酒吧老板個子不高,氣質儒雅的中年人,邊喊住手,邊吩咐保安去把兩個女人分開。
這胖女人凶蠻異常,被保安攔腰抱住向後拉,還扯著詹琪的頭發不放,拉的詹琪撕心裂肺的慘叫哭喊著。
跟胖女人來的兩個男人把酒吧老板拉到一邊,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這邊胖女人終於被拉開,詹琪坐在地上嚶嚶啜泣著。
我猶豫了一下,既然酒吧老板出麵了,那我就不管了,走回自己的座位又喝了口酒。
“既然你們是家事,那我也不好多幹涉,但我這是合法的營業場合,你們要鬧要打都外邊去,OK?”
酒吧老板掃了詹琪一眼,一絲不忍的神色一閃而沒。
“好,你這個老板挺講理,以後我會帶人來照顧你生意,把這娘們給我架出去,我要撕了她下邊那張嘴,我讓你再偷別人家漢子!”
胖女人叉著腰,有些氣喘的喊道。
這兩個男人見酒吧老板已經撒手不管,衝上去一人一隻胳膊抓起就走。
詹琪下身的短裙都被拖的翻起,露出兩條雪白的長腿。
一路哭喊著被人從大理石地麵上拖著走。
我和季青龍就坐在門口靠近走廊的一側,我眼睛裏閃動著火苗,望著淒慘之極的詹琪離我越來越近。
砰……
一聲悶響,我手中四方的洋酒瓶子,厚重的瓶身整個粉碎,拖著詹琪向大門外走的一個壯漢應聲倒地。
“草泥馬,你怎麼,你幹什麼?”
另一個也是描龍畫鳳的紋身男懵比了足足兩秒鍾,直到那個穿彈力背心的徹底倒下不動才反應過來。
我嘿嘿一笑,說:“看你們欺負女人不順眼,你麻痹的!”
季青龍跟我簡直太默契了,見我動手他也不問為什麼,直接敲碎了另一隻瓶子,捏著鋒利的瓶茬,指著那個仍然抓著詹琪頭發的男人喊道:“瞅你麻痹,還不把人放了?”
“哎呀,你們兩個小兔崽子,誰的褲_襠沒係好把你們漏出來了,難道你們跟這騷_逼也有一腿?”
跟在後邊的胖女人緊跑兩步,看了看躺在地上頭上流血的男人,就衝到我跟前狂罵。
我去尼瑪的,我喝醉了還管你男女,直接一腳悶在這肥豬胸口,把她醞釀了好久的一句闊罵給墩了回去。這女人驚叫一聲,倒退了兩步還是沒站住,直接躺在我被一瓶子放倒的彈力背心男身上。
酒吧裏的客人紛紛叫好,小兄弟猛,兄弟好樣的,我挺你!
仍然站著的男人臉色變幻,咬牙切齒的說:“好,算你們兩個牛逼,有種別走,我叫人廢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