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祥子的混子嘲諷了紋身男一句,漫不經心的朝我們走過來。
“哎哎哎,各位兄弟別動手啊,要打出去打,別把我酒吧砸了!”
老板糾集了所有的保安和內保,一起攔在中間。
祥子點點頭,說:“放心吧老板,我們懂規矩,你們兩個敢不敢出來?”
季青龍翹著二郎腿,乜斜著看了他一眼,笑嘻嘻的說:“你是個屌啊,讓我們出去我們就出去啊?”
我也不知道季青龍是天生膽子大還是酒精給刺激的,對麵十來個人,個個都帶著鋼管鐵棍的,他還能笑嘻嘻的跟人對付。
“你麻痹的,自己走出去,還是我們放倒你們再把你們拖出去?”
祥子用鋼管敲著我們的桌子,一句一句的咬牙說道。
季青龍還想罵他,酒吧老板說話了:“兩位客人,你們的事出去解決,咱們店小誰都惹不起,做點生意也不容易,別難為我們好嗎?”
詹琪終於忍不住了,喊道:“你怎麼這樣,我是給你打工的人,你咋這麼損?”
老板嘿嘿一笑,說:“我建議你們報警啊,反正酒吧是不會報警的,我是誰都不得罪,你們三個出去解決行不行?”
我聽了半天是聽明白了,這個老板就是個勢利小人,他不保詹琪完全是怕對方報複他,甚至就連報警他都不敢,做生意做到這麼謹小慎微,難怪這孫子早早就禿頂謝發了。
“出去就出去,草泥馬的人多又能怎麼樣?”
我站起身一口幹掉瓶子裏的酒液,拎著瓶子帶頭走了出去。
季青龍傻眼了,抓了一把沒抓住我,嚷道:“臥槽真出去啊?”
祥子和紋身男領著十來個手拿鋼管的混子把我們圍在中央,那個胖女人還不時的揉一把被我踹中的胸口,這時趾高氣揚的簡直吊炸了天,上來就要抓我頭發,她對詹琪都沒啥興趣了。
我特麼萬萬沒想到第一個動手的竟然是她,差點被她一把薅住,急急偏頭才躲了過去。
季青龍一腳踹在胖女人的大腿上,這娘們一聲驚叫再次摔倒。
“臥槽了,兩個小逼崽子還真愣,這都敢動手?”
祥子愣了一愣,一揮手。
給我打。
一場混戰開始,我和季青龍瞬間被我輪了好幾鋼管,詹琪躲在我們身後,驚聲尖叫著。
不過雖然喝的挺多,但是接連的打架已經給了我們不少挨打的經驗,我早早的把瓶子照一個人的臉上砸過去,拉著詹琪就跑。
四公分的粗的鋼管就在腦後劈破了空氣,帶著嗚嗚的厲嘯砸過來。
我們拚命的跑,眼看著就要被追上。
吱嘎……
一輛埃爾法商務車四輪冒著白煙打著橫的刹到我們跟前,這條街上都是娛樂鋪麵,並不是交通幹道,但是這埃爾法開的太快了,停的也非常突然,還是撞到了兩輛正在緩緩行駛的私家車。
我心裏一鬆,知道是馬明到了。
商務車還沒站穩,馬明第一個跳了下來,匆忙之間也沒有跟我說話,手裏的厚背砍刀直接掄向追我追的最狠的那個混子。
噗嗤!
砍刀入肉的聲音和鮮血飆出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那混子被馬明一刀劈在天靈蓋上,巨大的反作用力直接讓他前衝的姿勢頓住,頭上被砍出的大口子嘩嘩冒血。
這時候商務車的側門被拉開,剛剛和我一起在本色酒吧喝酒的兄弟們紛紛跳下來。
二話不說,直接開摟。
“哎呀,是誰,是明哥嗎,哎呀我不知道。”
砰砰砰!!!
鋼管棒球棍,如同雨點一般落在然子一方的頭上。
本來他們還能支把幾下,可是在一個混子認出帶隊的是馬明並且喊出來後,所有人都沒了鬥誌,四散奔逃著被動挨打。
“草泥馬,誰趕跑,一槍給我呼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