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給我個機會嗎,白水仙,我真的很喜歡你,讓我追求你吧。”
我顧不上別的,心裏隻有一個念頭,既然你出現了,我就要緊緊抓住,不會再放你離開。
白水仙沉默了一會說:“就算我原諒你,給你機會也沒用的,我們的距離是上萬公裏,你和我隔著太平洋……”
我一下子被打擊到,心灰意冷的默然無語。
白水仙突然切斷了視頻,然後發過來一句話:“其實我很討厭這裏的食物,我也很想家,如果我小姨同意,我也好想回去。”
我似乎看到了曙光,心裏重新充滿了希望,白靜同意她就會回來麼?
我知道我這樣很對不起穆婷婷,可是我真的管不住自己的心,人生往往就是這樣,不失去過不會懂的什麼才最該去珍惜。
我從乍見白水仙的興奮中平靜下來,又在心裏糾結自責,穆婷婷對我全心全意,她的優秀絲毫不遜色於白水仙,這麼深深愛著我,可以說我是邀天之幸。
可是我心裏卻始終藏著另外一個女孩,一個讓我無法釋懷,不能忘記的人。
第二天上課,季青龍把我喊走,衛生間裏我們噴雲吐霧,他說:“流哥,自從張宇和彪哥幾個畢業,這學校也沒誰了,要不咱直接一統江湖算球了。”
我彈了彈煙灰,罵:“滾犢子,你當自己是東方不敗啊,還特麼一統江湖,我跟你說,我不愛扯那些老大老二的,幼稚!”
季青龍嗤笑了一聲,說:“切,那是你們幹了鄧代康那次太出名了,沒人敢動你和馬嬌嬌,不過這馬嬌嬌也高三了,丁浩他們那些人都升學的升學,畢業的畢業,流哥啊,你得考慮一下拉點人馬防身了,要不指不定哪天再起來大混子,咱哥倆可是孤家寡人啊!”
我把煙頭扔掉,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不管誰起來,別惹我就好,否則我讓他光著從五樓上跳下去。”
季青龍追上我說:“得,流哥你這風格快趕上蠻王了,一人單挑三路,霸氣!”
下午放學,我帶著季青龍去找丁浩,他就在學校附近的一家修車行做學徒工。
見我們來了,丁浩從吊起的麵包車下爬了出來,扔到扳手擦了一把臉上沾的油,說:“你倆咋來了,有事?”
季青龍笑嘻嘻的說:“浩哥,你啥時候能出徒啊,咱們合夥也開個洗車修車一條龍的鋪麵。”
丁浩的師傅,這家修車行的老板,喊了一嗓子:“浩啊,你哥們來找你,就下班去吧,剩下的活明天幹。”
這家車行之前被山豬哥的手下騷-擾過,那時候丁浩還沒受傷,帶著不少兄弟正好趕上,把山豬哥的手下給唬跑了,所以他畢業後沒有去處,就在這學手藝。
我們就近找了家燒烤攤,冰鎮啤酒大口擼串,喝來喝去就喝的太陽落山。
三個人幹了差不多兩箱幹啤,都快一人十瓶了,我搖搖晃晃的不想回家,就說:“咱們換個地方繼續唄?”
季青龍馬上叫好,丁浩也無所謂的點頭。
我領著他倆打了個車,說了本色賭場的地址,直奔馬明的場子去了。
到了地方,站在大門裏的內保跟我打招呼,說:“流哥好久沒來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這人都快三十了,還管我叫哥。
我問:“那啥,馬老大呢,我找他喝酒,嘎嘎。”
他見我走路散腳,說話打哆嗦,就知道我喝多了。
“明哥啊,在辦公司忙活呢吧,嘿嘿……”
我看著小子充滿曖-昧的眼神,一副你懂的表情愣了愣,揮手說道:“好,我自己去找他。”
我讓季青龍領著丁浩先到二樓坐下,我熟門熟路的來到馬明位於二樓後台的辦公室。
走廊上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辦公室裏傳出一陣陣的異樣聲響。
由於平時跟馬明稱兄道弟,再加上實在有點喝高,就沒有那麼多忌諱,我搖搖晃晃的走到門口,直接旋動把手將門給推開了。
“明哥,敢不敢跟我拚……”
我一句話沒有說完,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馬明坐在雙人沙發上,兩條長腿向兩邊打開,褲子褪到膝蓋上。
詹琪披散著長發,采取了一個半蹲半坐的姿勢,不斷的向後迎合著馬明的撞擊。
她麵色潮紅,咬著嘴唇,眉眼之間浪的不成樣子。
我推門而入,還沒看到眼前兩人在幹啥,就是一句話衝口而出。
說了一半才發現不對,瞪眼抓著門把手愣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