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湊到我的跟前,伸出手來!
我以為她要看我頭上的傷口,配合的低下腦袋。
突然耳朵上一陣鑽心的頭,表姐皺著鼻子使勁的擰,邊擰邊冷冷的喊道:“你到底有多少女人,姓木的姓白的還有誰,你要不給我說清楚,我跟你同歸於盡。”
我疼的大叫:“哎哎哎,我服了,別擰了我都招還不行嘛。”
表姐拎著我的耳朵,因為身高的問題她還略微翹著腳。
“說,不說我再給你上個勁。”
她手上一緊,我哭訴道,真的不能再擰了,快要掉了啊。”
她哼了一聲,悻悻然的放開了手,催促我道:“趕緊說,要不咱倆就算完了。”
我被她這句話嚇住了,我不敢想象以後跟表姐形同陌路,看著她被別的男人攬入懷中的情形。
於是我挑挑揀揀的把怎麼認識木婉婷和白水仙的,慢慢說了出來。
表姐時而柳眉倒豎,時而作勢要掐我,時而對我冷笑滿臉的鄙夷。
最後她說了一句,原來姓木的是一廂情願,虧我還把她當成了大敵。
我也不敢在麵上露出異色,隻是在心裏吐槽女人的心思難懂````
她聽到我說白水仙已經出國,卻不肯輕易放過,一再追問,我對人家是怎麼想的,還有沒有聯係,我心裏誰是最重要的。
我都快被審出了馬腳,不是我不會撒謊,實在是不願意欺騙心愛的人啊。
就在我急出了汗,都打算落荒而逃的時候,魏思雨的別克打著雙閃開過來了。
她停好車後,急忙跳下來,看我一臉血也是嚇了一跳。
不過魏思雨是不會多嘴問我怎麼弄的,她隻是默默的打開車門,讓我和表姐上車。
表姐提前就知道要來接我們的是我的班主任,可是她沒想到魏思雨這麼年輕,穿戴潮的要命,還開著這樣一輛牛逼哄哄的大轎車,頓時看向我的眼神就不對了。
我心裏暗暗叫苦,希望她不會發現我跟魏思雨之間的異樣,為了免除她的疑心,我盡量做出師生間該有的樣子。
“魏老師,麻煩你了,我又惹禍了。”
我裝作心虛,坐在後排小聲的跟魏思雨打招呼。
魏思雨驚的身子一顫,臉色瞬間白了不少,她搞不明白我怎麼會突然跟她客氣,還以為我要翻臉,我要是翻臉她別說大學老師的工作了,估計所有認識她的人,看過那段魏思雨跟我情-趣賓館的視頻,都會大跌眼鏡。
我連連暗使眼色,示意她拿出一個老師的樣子來。
表姐看著窗外,並沒有發現我們的交流。
“哼,你知道就好,先帶你去醫院看看吧,多大了還這麼不省心。”
魏思雨智商極高,迅速領會了我的意圖,接著我的話茬往下說。
我連說不用了,直接送我們回家吧。
表姐卻出聲了,她說:“魏老師,麻煩你把我送到省重點去,我不回家了,我直接去學校。”
我急道:“那怎麼行,我還沒有檢查你的身體,萬一有什麼暗傷咋整?”
“你給我滾一邊去,要你檢查,我自己不會看,你找木婉婷去查吧。”
我明白了,表姐是對我的不忠耿耿於懷,不願意見到我。
我頹然的靠在座位上,衝魏思雨說:“麻煩您按她說的辦吧。”
車子很快停在省重點的門口,表姐哼了一聲摔門而走,頭都沒回一下。
我心中苦悶,張嘴跟魏思雨要煙抽。
魏思雨從後視鏡看了看我,說:“我車上沒有,但是家裏有的,你要不要跟我回去抽?”
我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她臉一紅,說:“你別誤會啊,我看你這鼻青臉腫的還有不少血,恐怕你回家也不好交代,要不去我那清理好了再走?”
我哈的一聲笑了,說:“思雨呀,你是不是想把我叫家裏去,然後洗澡按摩按摩啊?”
魏思雨突然忸怩了起來,一絲絲台灣腔冒了出來:“去屎,人家不會的啦,你是我的學生。”
我臉皮直抽抽,擺手道:“趕緊走吧,去你家清理一下身上的血跡吧。”
我不知道這個時間,小姨會不會在家,如果在家的話,我這樣的情況被她看到。
那種後果我不敢想,她老人家已經多次警告我,如果我還是不老實的到處打架,就等著回農村放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