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伍沒有再多說什麼,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截手臂粗的木頭,朝著跪在那裏的張老六的腦袋就打去。張老六似乎已經知道了小伍要偷襲他,他用手一下子抓住小伍打來的木棍。小伍的一隻手受傷了,所以另一隻手根本沒有多大的力氣,可是張老六的力氣卻出去的大,所以木棍被張老六奪去了。
楚羽寒握著匕首砍向張老六,張老六看向他的目光十分的陰冷,好像要為他的那些蟲子報仇一樣。所以手中的木棍朝著楚羽寒的腦袋就砸去,楚羽寒可不會等著他來砸,在地上一滾就躲開了。在他多開的那一瞬間他將手中的匕首扔給了小伍,小伍此時在張老六的身後他接過匕首就朝著他刺去。
張老六似乎早就知道小伍要偷襲他,身子朝著後麵轉。可就在這時楚羽寒突然跳起來,嘴裏念道:“太上星台、應變無及;驅邪縛魅、道氣長存;幽冥箭,敕!”手指一下子插在張老六的頭頂!
“啊……”張老六痛苦的大叫一聲,手中的木棍也掉在了地上,雙手想要捂著頭;可是這是小伍的匕首也一下子插進了他的胸口,而且還是透體而出。張老六跪在地上,雙手不斷的撕扯著腦袋。隻見從他的腦袋裏麵冒出好多的小蟲,其中還有一隻拇指般大小的蟲子;那就是三屍蠱蟲的母蟲,不過已經被燒焦了。肯定是剛才楚羽寒的幽冥之火插進了張老六的腦袋裏,然後將它燒死了。
看見張老六的屍體已經被撕扯的不成樣子,最後倒在地上瞬間萎縮成一具幹屍。這個時候楚羽寒和小伍也鬆了一口氣,兩個人坐在地上喘著氣。這時蘇小小忙跑過來關切的問:“你有沒有受傷?”楚羽寒搖搖頭,然後說道:“小伍受傷了,你去幫他包紮一下吧!”
“蘇小姐,還是我來吧!”見蘇小小拿著紗布和藥走過來,小伍有些尷尬的接過她手中的東西自己包紮。
而這時,那些沒有被燒死的三屍蠱蟲慢慢的朝著祭台那裏爬去。沒有了母蟲,這些小蟲子也活不了多久了,可是為什麼它們全部朝著祭台那裏爬去呢?難道那裏有什麼東西在吸引著它們。
楚羽寒慢慢站起來,他跟著那些蠱蟲走到祭台的邊上,隻見那些蠱蟲順著地上的縫隙一個接一個的鑽了進去。
“看來我們要將這個祭台挖開一個洞看看了!”楚羽寒很想知道這些蠱蟲都爬到哪裏去,也許這就是一個線索。小伍也將傷口包好了,然後走過來站在他旁邊。現在王教授已經死了就隻剩下他們三個人了,不知道還有什麼在等待著他們。
“我看還是先將他們的屍體處理了吧!”蘇小小指著地上的兩具屍體說道,楚羽寒從身上掏出兩張符篆然後丟在屍體上,那屍體一下子就燒著了。看著楚羽寒剛才的舉動,小伍已經見慣不怪了,他知道楚羽寒的一些本事不是自己可以理解的,但還是很好奇的問:“你這是什麼原理?”
“這個很難跟你解釋清楚!”楚羽寒不好意思的笑著說,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是什麼原理;能用現在的科學來解釋那些神奇的道法嗎?恐怕就算是道教祖師也解釋不通吧。
蘇小小指著那祭台的牆壁說道:“這個要怎麼鑿開啊?”那牆壁上麵用的石塊都是很大的一塊,而且十分的堅固,恐怕不是那麼好鑿的吧。
“鐺!”小伍將兩把工兵鏟扔在地上,楚羽寒看著他笑了笑道:“你的手有傷,還是我來吧!”小伍看了看手上纏著的紗布,微微一笑毫不在乎的說道:“這點皮肉傷不礙事!”其實楚羽寒剛才看了,那傷口至少有六七公分那麼長,而且肉都翻出來了。可是在小伍眼中居然不礙事真是猛人啊。
說幹就幹,兩個人拿著工兵鏟對著那堅硬的牆壁砸起來。,一時間火星直冒。這工兵鏟是最新一代的陸軍裝備,在這工兵鏟麵前那些什麼國外的軍刀、軍刺什麼的就是個渣啊。所以就算是這樣堅硬的牆壁在他們兩個的猛鑿之下,還是一點點的被鑿出一個洞來。這種牆壁隻要被超出了一個洞那麼就好辦了,兩個人順著那個洞一直往旁邊鑿,一個多小時就造出了一個夠一人鑽進去的洞來。
“把燈拿過來!”楚羽寒對著蘇小小說道。蘇小小急忙將礦燈遞給楚羽寒,楚羽寒結果礦燈朝著那被鑿開的洞裏麵看,隻見那裏麵居然有水。
“有水,這裏麵有水!”楚羽寒激動的說道,因為這裏麵有水的話那麼他們就能夠跟著這水找到源頭,很有可能就能離開這裏了。就算是找不到源頭,隻要有水他們也不至於被渴死,因為他們帶來的水已經快要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