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楚羽寒說他有辦法,可是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杜家的所有人都十分的害怕;包括杜遠航也是一樣的。可是他去找楚羽寒的時候,楚羽寒將他擋在了門外。
房間內,楚羽寒用心的畫著符篆;因為杜家的人有幾十個,所以楚羽寒要畫不少的符篆。這些符篆每一張楚羽寒都注入了靈力,所以並不是那麼簡單的。所以即使是楚羽寒這樣的境界,幾十張符篆畫下來都是滿頭大汗,臉色有些蒼白。
杜遠航終於看到楚羽寒從房間裏麵出來了,手裏麵拿著一疊黃表;急忙說道:“楚兄弟,人都已經召集了;你還有什麼吩咐!”現在杜家不知道是哪個的命運都指望著楚羽寒了,所以他不管說什麼對家人都會照做的;因為他們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今天已經是三七的最後一天了,也就是在今天將會死第三個人;可是楚羽寒當然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發生了。他將手中的那些符篆遞給杜遠航說道:“你給每個人發一張!”說完之後他又對著杜遠航的妹妹杜麗麗說道:“杜女士,麻煩你給我拿八個碗過來!
杜麗麗急忙跑到廚房拿來了八個碗;楚羽寒在大廳的地上將八個碗擺成八卦形;然後他咬破自己的手指在每一滴碗中滴一滴自己的血。隨後他又對杜麗麗說道:“給我拿一些香油過來!”杜麗麗又急忙跑到廚房將油瓶拿了過來,然後就看見楚羽寒將每一個碗裏麵都倒滿香油。
楚羽寒手指上夾著一張符篆,最裏麵不知道念叨著什麼;他手中的符篆竟然著了起來。杜家的那些人看到這驚奇的一幕,都愣在了那裏;這可不是在電視演的啊,而是他們實實在在的看到的。尤其是杜麗麗,他離楚羽寒最近,根本就沒有看到的楚羽寒用什麼打火機,他手中的符篆完全就是自己著起來的。
楚羽寒將八個油燈都點著,然後看著客廳裏麵的那些人說道:“你們全部對應著這八個油燈坐下來!”由於客廳裏麵的那些家具都已經被清理了,所以也能夠容得下這麼多人。按照楚羽寒的吩咐,這些人都按順序排在那些油燈後麵坐著。
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再過三個多小時子時就要過了;他知道如果有異變,那麼肯定就會在這三個小時之中的。掃視了一下人群,楚羽寒大聲說道:“將剛才的那張符篆緊緊的握在手裏!”說完之後,楚羽寒自己坐在了油燈中間。
這八個油燈排成了八卦,每個油燈之中都有一張符篆,和那些人手中的符篆是一樣的,上麵都有楚羽寒的意念;而且這些油燈之中還有他的一滴血,所以楚羽寒能夠感覺到大廳之中所有的符篆的異動;如果哪一個人的魂魄受到攻擊,那麼他會在第一時間察覺到。
坐在油燈中間,楚羽寒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他在等,等著異象的發生。因為他在明處而別人再暗處,所以他也隻能守株待兔了。每七天就要取一個人的命,那麼今天肯定會有事情發生的;他等的就是那個機會。
突然,楚羽寒感覺到一絲異樣;他睜開眼睛掃視了一下人群,就發現人群之中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坐在那裏全身顫抖,似乎在掙紮著,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扭曲起來。楚羽寒一躍而起,走到女孩子身邊,兩隻手指按在那女孩子的額頭上,嘴裏默默的念著生澀難懂的口訣。
慢慢的,從女孩子的身體內冒出一股黑霧,然後慢慢的凝聚成人形;正是杜家老爺子。但是楚羽寒感覺到它是被人控製的,他看著楚羽寒,眼中露出凶光,但是還是伸出雙手朝著女孩子的脖子掐去。
“幽冥箭,敕!”楚羽寒的手指突然一下子冒出紫色的火光,朝著他揮過去。
“啊!”一聲慘痛的尖叫,杜老先生的鬼魂不停的顫抖著。而此時,縣城裏東麵的一個廢棄的工廠裏麵,一個癱瘓了的六十多歲的老人,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額頭上不斷的低著汗水。
他的手指上正夾著一個紙片小人,上麵寫著一個生辰八字;他的最裏麵不斷地念著生澀難懂的咒語。“居然遇到了高手,杜家從哪裏來的高手啊!”他自言自語的說道。
此時,杜家的客廳之中;所有人都睜大著眼睛看著那個客廳之中漂浮著的杜老先生的鬼魂。而楚羽寒的手指中夾著一張符篆,上麵的朱砂畫的十分的清晰,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夠看得懂,那是什麼?
“看看你在哪裏!”楚羽寒說完,手中的符篆朝著杜老先生的鬼魂扔去;那鬼魂避之不及,發出一聲慘叫。隨後便朝著外麵飛去,而楚羽寒突然甩出一張符篆,正好貼在了那鬼魂身上;可是那鬼魂卻一點感覺也沒有。
“怎麼回事?”杜遠航看到剛才的那一幕,已經被震住了;急忙問楚羽寒。
“跟著杜老先生的鬼魂就可以找到那個人了!”楚羽寒說道,他知道肯定是有人要報複杜家的;今天這一交手,讓他感覺到那個人的本事還是不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