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報複開始了!”莫靈傑笑了笑,把手中的象棋往棋盤上一砸,上麵呈現的畫麵是“將軍!”
莫靈傑站起身來,來到陽台上,那陽光直射在他的身上,但是莫靈傑卻感受不到一絲的溫暖,除了那冰冷的寒氣之外,就沒有什麼了。
莫靈傑抬起自己雙手,對天一抓,仿佛要抓那住陽光,把它占為己有,然而這個夢想卻很難實現,從妹妹嫁人之後,他把所有怒火全部往陳天橋一家子的身上撒,雖然讓陳天橋受了不少的苦,但是卻不能讓莫靈傑的氣給消掉,反而越來越火!他想看到反抗的獵物,而不是安靜的兔子。
雖然新的妹夫對自己的妹妹非常的好,但是新妹夫卻走不進她的心,讓新妹夫很是無奈,哪怕是有了孩子,莫靈娜的心都不在的身上,讓新妹夫很是心疼,不止他心痛,連當哥的莫靈傑很是頭疼,這讓人看起來,莫靈娜就是一個生育機器。
他能感受到莫靈娜的痛苦,同時也感受到新妹夫的無奈。
“在這樣下去,馬子安都快要瘋掉了。”莫靈傑摸著自己的下巴,皺眉道。
況且馬子安這個人,莫靈傑很是對胃口,不光是他錢多,他很孝順,把兩家人都當做最親的人,家裏有的,兩家人就一定有,這也難怪莫靈傑要幫馬子安了。
“哎,妹夫的請求也正是我想要辦的事情,隻有陳天橋死去,妹妹才能忘了他,在這樣下去,雙方都會有問題的,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哪怕在愛對方,也會食言的。”莫靈傑分析了一下,隨即握了雙拳,對著遠處說道:“要和陳天橋見上一麵,不然又被牧天玄那個家夥破壞,那就慘了!”
因為莫靈傑第一次碰到牧天玄的時候,實在一座天橋上,那時候天色還是在晚上,莫靈傑拿著符印,正準備施法,讓陳天橋難受一點,而在那時,莫靈傑居然沒有發現牧天玄的氣息,在莫靈傑快要施法成功的時候,牧天玄一拍,直接把那符印給打掉了。那施法出來的符印之力全部反彈了回來,重重砸莫靈傑的身上,把莫靈傑打飛了出去。
那個時候,莫靈傑才知道,牧家人的厲害,一個照麵就把他的禁身符咒給破解,而且還是一拍,這讓莫靈傑很是驚訝,一般來說一拍施術者的本體是不會反彈的,但是莫靈傑他遇到的牧天玄,在符咒之術往回收的時候,牧天玄按住了莫靈傑肩膀上一個穴道,讓承受之力下降了,緊接著在莫靈傑的後頸點了一下,紮了一個小洞,讓後頸流出了鮮血。
也是這一流,讓回來的符咒之力全部混亂,衝擊全身,讓莫靈傑吃了一個大虧。
因為牧天玄的那兩擊直接把莫靈傑的穴位給封住了,讓回流的力氣衝不開防禦,不能疏散到全體,結果回倒在心髒哪裏,重擊了莫靈傑,讓他吃了一個超級大虧,痛的他眼淚的都出來,再加上頸部的疼痛,讓莫靈傑昏了過去,當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淩晨一點了。
好在莫靈傑醒的快,不然就被那些過路人報警了!送到醫院裏去了。
這也讓莫靈傑長了一個眼睛,隻要遇到牧天玄就離他遠一點。因為這是最好的辦法,以他的符術是鬥不過的牧天玄的,在他看來,他幫助陳天橋是因為兩家是盟友,同時又是好哥們,他幫助陳天橋是應該的。
“陳天橋必死無疑!”莫靈傑捏了捏雙拳,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那熟悉的電話,邪笑了一下,就打了過去。
…………
軍神第一人民醫院
陳天橋坐在門口的長椅上,手裏拿著一瓶白酒,正無奈的喝著,希望用酒來麻痹自己的神經,不讓自己瞎想,他知道自己的兒子會好的,但是沒有那個做父母不著急,看到自己的兒子變成植物人,還不擔心的,恐怕還真的找不出幾個,或者說是沒有。
一瓶白酒就這樣喝完了,但是陳天橋卻感覺不到一絲的醉意,感覺不過癮啊,心裏的傷痛又有誰知道呢?難過,悲傷,痛苦,時刻在你的腦海中盤旋,折磨著,讓你胡思亂想。
陳天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讓你清醒過來,自己還不能倒下,如果倒下了,會給家裏人添麻煩的。
而在這時,陳天橋的手機響了,陳天橋想也沒想,直接接了起來,以為是牧天玄打來的,或者家人朋友。
可是當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時,陳天橋的瞳孔猛然放大,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電話居然是莫靈傑打來的,讓他很是驚訝,這莫靈傑不是恨他恨的要死嗎?居然還打電話來,頓時讓陳天橋想起一句諺語,那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陳天橋皺了一下眉頭,他想知道莫靈傑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