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幺舒展了一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有什麼事情了,你放心我到時候幫你勸勸蘇梅。”
“恩,那就謝謝啦,拜拜!”
說完還不等李幺掛電話那邊就急急忙忙的把電話給掛了,李幺對範宣明的借口不怎麼懷疑,可是對範宣明這個舉動很是懷疑,拿出手機給蘇梅打了電話,對麵無人應答之後就發了一個信息到蘇梅的手機上讓她看到信息務必回電話。
一直到晚上十點,李幺快要入睡的時候,手機響起了專屬於蘇梅的電話鈴聲。
李幺這才鬆了一口氣接起來電話,兩個人聊一會兒,李幺才從中套出了蘇梅現在姥姥家,她姥姥家在山村裏,信號偶爾會不好,李幺想到範宣明之前打來的電話說她出國的事情,頓時覺得有點蹊蹺。
疑惑的問:“範宣明打電話給我說你在出國了,這是怎麼回事?”
蘇梅那邊聽到李幺提起範宣明,瞬間就沒有了剛才那種輕鬆愉快的話語,口氣都結結巴巴的,甚至於幾次三番的轉移話題,李幺更加相信兩個人之間肯定發生什麼事情。
想到蘇梅和自己的關係,有什麼事情絕對不會瞞著對方,頓時有點泄氣,有幾分傷感和怨氣的問:“蘇梅,難道你連我都不相信了嗎?”
電話那頭意外的竟然傳來了蘇梅的抽泣聲,李幺嚇了一跳忙安慰:“算了,算了,你別哭啊,我又沒有真的生氣。”
蘇梅還是繼續哭,完全不管李幺的安慰,五分鍾之後蘇梅的情緒好了很多,聲音沙啞的說:“幺兒,我懷孕了,可是你知道的,我之前~之前有過幾次打胎的經曆,醫生說如果這胎也要的話,以後想要孩子都很難,即使懷上了也保不住。”
李幺之前也勸過了蘇梅要注意,要注意,不要雖然的就把自己交給別人,可是熱戀中的女人總是容易昏頭,雖然蘇梅每次都答應的好好的,可是最後還是會範同樣的錯誤。
李幺歎了一口氣沒有,責怪她,冷靜的問:“是範宣明的嗎?”
李幺不知道蘇梅到底是怎樣跟範宣明車上關係的,可是眼下看來事情確實是如此。
蘇梅恩恩哦哦的聲音傳來,確定了孩子的父親。
“你打算怎麼辦?”李幺問。
蘇梅也冷靜了,不再像之前那樣情緒失控:“我想把孩子生下來!”
李幺也猜到了蘇梅的想法,也讚同,女人這一輩子如果不能有自己的孩子,那就不算一個女人,多少會留下遺憾:“別擔心,你還有我了,以後我幫你帶,隻是你父母那邊怕是不好過!”
蘇梅沉默了一會兒,隨後聽到裏麵傳來一聲吸鼻子的聲音,李幺以為蘇梅又哭了,忙安慰,說以後自己就是蘇梅的後盾,有她吃的就會有她們吃的,等孩子大了在慢慢跟父母把關係拉回來。
沒想到電話那頭的蘇梅卻是忽然的撲哧一笑:“你以為我是你啊,傻的不行,你也是運氣好遇到了楚銘,換城別人早就沒有下文了。”
李幺皺眉,如果不是感覺到蘇梅說話語氣還算不錯,她真會以為蘇梅這個樣子是怒急生悲回光返照的現象,她隻是非常鬱悶的等待著蘇梅接下來的話。
“孩子我要生下來,但絕對不能讓孩子在一個沒有父親的家庭裏出生,範宣明必須負責,妖兒我這麼說你可能會覺得我太過分了,那天我們都喝醉了都把對方當成了別人,本來事後成年人說開了也就沒什麼,我也第一時間當著他的麵吃了藥,可是誰也沒有料到前台那個小妮子把我的要全給換了,誰曾想就這麼巧我竟然懷孕了,當時我第一個念頭就是去打掉,可是醫生說我打了就有可能再也做不了母親,我就給範宣明下了一套,讓你們公司大部人都知道了我懷孕的事情,範總找了我,~我~”
蘇梅顯然非常難以啟齒,但還是接著說了:“我就對他說我和範宣明很相愛,可是範宣明在奮鬥期想等孩子生下來再考慮結婚的事情!範總聽了沒說什麼,事後就找了範宣明談話聽說是狠狠的教訓了一噸,臉上還有巴掌印子,我就怕範宣明知道一切是我在搗亂之後抓著我去打胎,或者隨便推我一下我發生什麼意外的話,孩子沒了這個婚就結不了了,所以我就躲來我姥姥這裏,然後把事情透露給了我姑姑,我姑姑必定會告訴我媽,以我父母的性格知道我吃了這麼大的虧一定會上門理論,順便逼著他們把婚期定下來,那個時候孩子在肚子李也穩定,我就沒什麼好怕的拉!”
李幺聽得心驚的一顫一顫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蘇梅苦笑:“幺妹我這樣是不是很過分,以範宣明那麼好的條件,找一個家世顯赫,生活檢點的女人其實非常容易,我這樣把他逼到絕境,他以後怕是要恨死我了,可是!我也沒有辦法,這個孩子要平安的生下來到長大成人必須要有個爸爸,即使那個爸爸很討厭她的母親但是至少不會被人嘲笑不會被人看不起,我父母也不會在知道了之後逼著我去打胎,即使以後範宣明實在忍受不了我離婚了,我老爸也隻會說是範宣明的錯而不會怪孩子,以後我一個人帶著孩子生活有家人的幫助也會好一些。”
李幺明白蘇梅的考慮,也知道蘇梅很是害怕那個動不動就會動手打人的老爸,所以才會想出這麼曲折的辦法來。
掛了電話,李幺對著黑暗的空氣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真想不到範宣明和蘇梅兩個會攪到一起去,以範宣明那種好強不肯吃虧的個性,恐怕以後兩個人即使結婚了也不會有好結果。
…。
楚銘最近忙著調查失蹤了十幾年的兩個士兵,線索較少,時間看跨度比較長,難度指數不是一般的高,但因為是自己上任的第一個任務,不管用什麼辦法都必須完成。
轉眼天氣見涼,楚銘和幾個心腹剛開完會,幾個人都從辦公室的暗門走了,隻有楚銘揉著鼻梁從辦公室大門走出來,門口立著的衛兵給他行禮,楚銘擺了擺手:“既然脫了級以後就別在和以前一樣了,去睡吧!”
小左恭敬的點頭,一時無法改變自己的習慣,臉上有點尷尬,喊了一聲銘總:“剛才楚烈過來了,說找你有事!”
“人在裏了?”楚烈的個性不見到人是不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