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無力的從地上爬起來,把目光投向了錢小東,那雙血紅的眼睛充滿了仇恨,猶如一支銳箭。
得到今天的這一切秦放心裏清楚這十有八-九是拜錢小東所賜,自己處處刁難於他想方設法的把他從皇上的身邊趕走,把他趕出皇宮。這個狗奴才肯定是猜測到了是自己用私鹽在誣陷於他,所以他偷出報複自己的證據——聖旨。
憑什麼?他一個隻會在皇上身邊說甜言蜜語的奴才憑什麼比我這個在外麵打拚的錦衣衛指揮使受寵於皇上多,我不服,我秦放不服。
轉身秦放走出了殿。
看著那個落寞而被仇恨包圍的背影,有那麼多可恨之處的人也有可憐之處,可是這份可憐沒有人去憐憫,這都是自取其咎。
在與秦放的這場戰爭中,錢小東旗開得勝了,沒有地位的小太監擊敗了手握重權的錦衣衛指揮使。
往宮殿走來的田樂看到秦放從殿內出來,患疑惑今日秦放怎麼會是這樣一副狀態,這樣一副模樣。
走過田樂身邊時,秦放抬眼看著田樂,那雙血紅的眼眸裏充斥著仇恨。
田樂被秦放這無緣無故而來的仇恨撥了一下心,“秦大人。”
秦放沒有理睬田樂,他已經不再是那個風光的手下帶領著很多的錦衣衛的指揮使了,他如今隻是一介平民,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了。
眼看著秦放遠去的身影,田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來到殿內,死一般的沉靜,道衍和尚安靜的站在那裏,錢小東和昌盛服侍在坐在龍椅上的朱棣。
田樂感覺到了殿內的怒氣,也注意到了朱棣臉龐上的怒色。
“皇上不要心傷了,可千萬別傷了龍體啊。”昌盛安慰朱棣道。
“是啊,皇上,事情已經發生了皇上你可要保重龍體啊。”錢小東也安撫道。
雖然是我錢小東讓你朱棣這般發怒的,但是這事不能怪我,這都是被秦放給逼的。
“朕知道。”朱棣扶著龍椅站起身來,看向站在下麵的田樂。
“紀綱,朕讓你辦的事情辦好了嗎?”
也捉摸不透皇上是如此狀態,田樂稟報道:“皇上交給卑職的事情卑職已經去辦了,卑職問了寺廟的住持,那住持交代說近兩年來隻有兩個人在寺廟出家,但是這兩個人在半年前就已經離去了。”
“辦得好。”朱棣誇讚,“現在朕又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去辦。”
“卑職謹聽皇上吩咐。”現在田樂是越來越受到朱棣的重用了。
“私鹽一案還沒有結案,朕把這個案子交與你來辦,不要讓朕失望,朕相信你一定能辦好的。”
就像是一個晴天“霹靂”,這麼突然田樂一時還招架不住了,心裏疑惑陣陣泛起。這個案子不是由秦放經手的嗎!怎麼皇上會把案子轉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