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岩鬆當然也不想死,哪怕知道陳爭鄭蕭要殺他,但若能出去,至少還有機會逃。
所以,在清楚陳爭的態度後,他也沒繼續說話來刺激陳爭跟鄭蕭,便沉默著在一旁,卻也是在考慮如何逃脫這個地方。
但是,這個地方除了兩端有閉合的開口外,基本是完全密封的,也就無處可逃。真氣被凍結,陳爭幾人也施展不了手段,唯一的機會,就是用靈器鑿穿胃壁了,但鄭蕭已經試了幾次,自己的九階靈器連在胃壁上留下一點痕跡都辦不到。
陳爭目光移向培培,如今別無他法,唯有將主意打到培培身上了。盡管說培培修為太低,使用鳳凰戰印有被反噬的危險,但現在已經到了生死關頭,卻不能顧慮提多。
培培觸及陳爭的眼神,當即明白陳爭的意思,搖著頭道:“我還不能隨心所欲的控製鳳凰戰印,現在真氣被禁錮了,我也無法施展鳳凰戰印了。”
那該如何?
陳爭懊惱的一拳擊在胃壁上,情況依舊,胃壁分毫無損。
“少浪費力氣。”鬼岩鬆陰測測道:“現在真氣凍結,連吸收靈晶的真氣都辦不到,而我們真氣流失的速度,最多兩天,真氣就會枯竭,那時,腳下這些胃液,估計就要開始融化我們了。還是多用腦子,想想辦法吧。”
“少他嗎說風涼話。”陳爭眯起眼道:“不殺你,隻是想留多一個人多一個想法,你若隻會說風涼話,留你做什麼?”
“哼!還需要想?從你所說,無非用靈器破壁,或者開啟所謂的戰印,再就是用你的魔焰去燒,全都沒用,那就隻能繼續用靈器了,我們的力氣沒法改變,但靈器的堅硬跟鋒利,卻不是不能變的,你別忘了,你有仙器。”
不是鬼岩鬆說,陳爭還真沒想起自己剛剛得到的慈悲法輪,看鄭蕭的靈器對胃壁完全無傷,他也少了往這方麵考慮。
但正如鬼岩鬆所說,如今什麼辦法都沒用,隻能蠻力破開胃壁,而幾人的力量不可能說突然暴發,唯有在兵器上做改進。
更鋒利,更堅硬,不用仙器,還用什麼?
陳爭當即取出慈悲法輪,將之交給鄭蕭:“你試試。”
之所以交給鄭蕭,是因為在真氣被禁錮的情況下,散仙的身體要比修真者強悍幾倍,換言之,鄭蕭的力氣得是陳爭或者鬼岩鬆的幾倍,當然讓她來鑿胃壁了。
鄭蕭也不含糊,拿起慈悲法輪,腰身一轉,掄起手橫著用慈悲法輪上的尖刺紮到胃壁上,卻聽見鐺的一聲,慈悲法輪被震的脫手而出,但見胃壁上,卻是破了一點皮,滲出血絲。
有戲!
幾人眼神發亮,鄭蕭立即撿起慈悲法輪,對著破皮的地方繼續全力開鑿,但接連十幾下,直到氣喘籲籲才停下手,無奈的與陳爭眼神交流。
沒用啊。
每一次才破開一層皮,隻怕猴年馬月也無法脫困,何況,龍王鯨的恢複力,區區一層皮,瞬間就恢複了,完全就是在做無用功。
“沒用。”鄭蕭將慈悲法輪扔給陳爭:“除非有更強的仙器。”
陳爭目光移向鬼岩鬆,如果說還有仙器的話,那隻可能在鬼岩鬆身上,鄭蕭不可能有仙器,陳爭的囚仙索,卻不可能用來破開胃壁,培培就更不用說了,她手上甚至沒有儲物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