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你算什麼東西?”武無常帶著幾分冷笑的譏諷著:“不過是有個好出生罷了,扔出玉族分支,你也就是一坨屎,敢在老子麵前鬼吼鬼叫?”
此話一出,武無常那心是從來沒有的舒坦,在玉族分支中受氣也受得太多了,尋常時候,他哪裏敢這麼罵玉戟?正常情況,還是他受著冷眼嘲諷呢。
“你敢這麼跟我說話?你不過是個……呃……”
玉戟怒火還在心頭,可狠話沒說出,卻感胸口劇痛,低頭一看,黑刀已經沒入了他的胸膛。是武無常鬆了手,順帶送了點力!
這戲劇性的一幕,就是陳爭都驚呆了,他本以為武無常要橫插一手,沒想到武無常竟然幫了一手,不是他這麼一帶力,陳爭的刀都不敢說能刺到玉戟。
混亂力量已經席卷玉戟全身,他的皮膚變得漆黑,嘴唇張合,卻已一字都說不出,終於好像一團碳粉一樣消散在空氣中。
“看不懂?”武無常見陳爭一臉呆滯,忍不住大笑起來:“他不死,我在玉族分支的地位岌岌可危,畢竟是個外人啊,你想象不到我受到多少冷嘲熱諷,罵他兩句,再弄死他,我心情暢快啊,更何況,你中了我的套,不是嗎?”
陳爭想通關鍵,不禁一聲歎息:“不愧是天資陰屬性啊,耍陰謀詭計天生就比別人強,看似帶著玉戟來尋我麻煩,實際上是借我的手殺了他,除了自己的隱患,又將我逼上絕路,那左司長相信很快會感應到吧?”
武無常嘿嘿一笑:“你大可放心,我屏蔽了四周的感知,不過,我也殺了所有知道你們來找我的人,又放出消息,你們是來找玉戟的,如此,玉戟一死,就與我沒什麼關係了,而你們,左司長有著臻元六階的實力,你們是跑不掉的。”
陳爭冷笑起來:“你該知道我的性子,就是要死,你隻會是個墊背的。”
“哈哈哈,墊背?你一個外人,隻需我一句話,左司長根本不會給你解釋的機會,失子之怒,自會殺你而後快,不過,說這些沒用,你還有機會,以你的為人,隻要你有機會,你肯定會拚一拚,想不想知道什麼機會?隻需,你給我磕個頭,將當初我磕頭拜師的屈辱還回來,我便告訴你。”
陳爭眯著眼冷笑:“所謂的機會,想必是進入淨世火海吧!”
“哦?你知道?看來我拿回當初磕頭的屈辱是沒法了,不過無所謂,你不是喜歡給別人沒有選擇的選擇嗎?現在我也給你一個,名額已經給你拿下,七天之後,你可進入淨世火海,我也會將玉戟的死隱瞞幾天,但是,我的誓言,你必須答應作罷,如何?”
陳爭臉色陰鬱如霜,終日算計別人,這次是被人算了個通透了,武無常此舉,意味著陳爭得不到離火之晶,那不但自己要死,連彬等人的命也會賠進入,而就算得到離火之晶,按照玉族分支的規矩,此間殺玉戟之事可以一筆勾銷,但左司長豈會善罷甘休?必然在陳爭離開玉族分支之後凶猛追殺,而且,還不僅僅是左司長的勢力,一旦武無常的誓言取消,那武無常也會動手,卻不知道他還算著什麼手段。
可以說,哪怕現在躲過殺玉戟所帶來的災難,後續的局麵,也是九死一生,但是,如武無常所說,這的確還有生存的機會,陳爭不得不把握。
“好,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