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末年,天降隕石於樓煩(今晉省寧W一代)
七天了,班府裏裏外外氣氛緊張,起因是府裏少東外出牧馬時,馬匹突然受驚,少東從馬上摔了下來,昏迷至今。附近郎中、方士來了好幾撥,都說隻是受到驚嚇、無礙,但七天過去了,就是不見好轉。
房間中白天賜醒了過來,腦子亂混混的,‘這是什麼地方,沒被那石頭砸死嗎?奇怪了,還以為是老天開眼,省下那8毛的子彈錢讓我為國家做最後一次貢獻,其實被石頭砸了也好,最起碼我是被老天收走的,是華隊長救了我?還是老班長,那情況下也不可能啊。’木榻上的他越想越頭疼,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夜裏,隻見屋裏燈光暗淡,自己蓋著薄被躺在木榻,頭下枕著個硬邦邦的東西,很不舒服,‘即使是犯人也應該給個枕頭吧?這怎麼讓人睡啊’扭了扭發困的脖子,將剛才墊在頭下的長方形物體撥到一邊。
‘油燈?什麼個情況啊?恩?。’懵了,徹底懵了,那不是煤油燈,是青銅的燈盞,這房子是古代建築,絕不是現代有的。這衣袍,還有地的履。這什麼衣服,什麼鞋啊?!!!.第二天天明的時候,整個莊裏熱鬧起來,天賜的房間裏人來人往,都是來看望他的,經過一晚的思考天賜隱約的知道一些奇異的事情發生在了自己身上,但由於什麼都布懂,索性裝聾作啞。幸好請來的郎中還算配合,經過診斷後說他得了失魂症,過段時間或許能恢複,也就打算湊合著應付,本想離開,但無奈這身體太弱,連自己平時的十分之一實力也沒,也不清楚外麵是個什麼世道,隻好先住下,等恢複一段時間再說。
半個月了,天賜還是無法相信,自己突然來了古代,而且是秦朝末年。在閉口不說話隻拿耳朵聽的這段時間裏,大致了解了些情況。現在的自己十五歲,家族在本地是大戶,班姓,以經營牧業為主,巧合的是,自己名字既然叫班長!也許是當時和班長的意念交流導致,也許是上天刻意的安排了他這個名字。前世他當兵第一年就當了班長,多年來戰友們一直這麼喊他,讓他對這個名字不那麼排斥。自己將孤獨的生活在這個世上,唯一陪伴他,能引起他懷念那些曾經的、難忘的部隊生活與戰友情誼的,也許就是這個名字了,竟然老天讓我重新來過,那麼我今後就是----班長。
‘少東,家主有請’使女進來喚道。
頭大了,該怎麼麵對這個近段時間來天天看望自己,賦上關心和慈愛的中年人,難道叫他父親?自己前世是孤兒,隻與爺爺相依為命,因爺爺去世的打擊,自己的衝動才導致了如今這個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突然間多出一個父親,自己應該怎麼辦?
恍惚中,跟著使女來到前院,‘長兒快來,我把你最喜歡的踏雪帶來了,看他能不能幫你將記憶恢複些’隻見前麵一身材還算魁梧,上身白色衣袍,下身黑色檔褲,穿著履鞋,麵帶慈意的中年男子手中牽著一匹馬。這馬通身金黃,毛發油亮,高約兩米,神駿異常,尤其四個蹄子,雪白如玉,煞是好看,走動起來確如踏在雪裏,‘踏雪’之名應該由此而來,令人一見即喜。
班家世代在此以養牧為生,族中人都懂些相馬術,這個踏雪更是族中至寶,平時即使是族主他自己也舍不得騎,一個父親為了孩子能做到這個份的行為讓天賜很感動,‘謝謝父親’這句話脫口而出,連自己都感到驚訝,既然喊出了就喊出了吧,占據了人家這個身體替他叫聲父親,自己也不虧。聽到這聲父親,中年人臉上露出笑容,著是這幾天來他聽到的最好的聲音,‘長兒,出去溜溜馬吧,但一切小心,別再象上次一樣摔下來’
好像與生俱來的一樣,騎在馬上沒有任何的生疏和不適,雖然前世在指揮學校學的是現代戰爭學,但在蒙古執行任務的時候,也粗淺的學了些,騎術對他來說是陌生的,難道是原來的這具身體所帶的意識本能?一切還得慢慢理解,班長帶著手下騎著馬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心,竟然來到了前主人上次受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