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後麵一句話,禾早說的很露骨。
但姬阮玉不是一般人,他聽了反而沒什麼大反應,隻是看了禾早那稚嫩的小臉蛋,心裏有種荒謬的感覺,這小姑娘這麼小的年紀,怎麼對夫婦相處之道懂這麼多!
禾早沒覺得自己說的過火了,她隻是一邊說著一邊尋思著各種可能性,又思考著從哪一方麵入手,能最打動對方。
她說完後,屋內一片寂靜。
姬阮玉好半天才慢悠悠開口:“你說的倒是不錯,就是我這個男子,聽得都動了心!但是,你初入京城,有一點可能不了解,在京城,不管做什麼事都要三思而行,尤其是處在我們虞府這樣的位置上,你既然是要貴婦人們的生意,就沒有想過,當這些貴婦人們聚集在你的會所裏,會讓其他人怎麼猜想嗎?”
他說得隱晦,不過禾早聽得很明白,微微一笑:“我們隻是在做生意而已,我們會館裏,隻邀請貴婦人與名門千金,男子一律不得入內。而且,這些人身份貴重,不可能全部擠在一起去聽課,到時候我們會按照她們的意願分成幾個小班級,由不同的先生授課!這與咱們正在坐的茶館一模一樣,誰來了要雅間還是坐在大廳內,都很正常,難道姬公子你會說因為你來喝茶了,他也來喝茶了,就要說你們兩個人結黨營私嗎?”
姬阮玉聞言一震,看向禾早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鄭重。
她能說出結黨營私這兩個字,就看得出來,她對朝廷上的政事也是有一定了解的。
這樣一個女子,怎麼會是出身農家的呢?
姬阮玉也暗下決心,回去後一定要好好調查這位禾早的身世。
所以,這回,他沒有一口答應下來,隻是說道:“我回去好好考慮!”
沒有得到肯定回答,禾早微微有些失望。
她以為還是自己哪裏沒有考慮周到,壓根沒有想過正因為是她處處都表現完美,才讓兩位貴公子都對她的來曆表示了懷疑。
不得不說,這一點是她大意了。
這幾年,她已經習慣如此表現,卻完全忘記了在處穿越來的時候,她也是經過一陣時間的適應與藏拙,才慢慢將自己的才華與想法都表現出來的。
而且,又因為姬阮玉與虞誌身份的關係,她想竭力在他們麵前表現最好,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會弄巧成拙。
不過,姬阮玉與虞誌的調查,當然不會有結果。
禾早是在一場災難後穿越而來,又接受了原主的記憶,平日裏除了太聰明太有見識外,根本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而這聰明有見識,也是可以用另外的理由解釋的。
她從穿越後,就特別喜歡看書,還喜歡看雜書,就是四寶七寶上課,她也是要聽一聽的,金先生就曾經評價她如果她是個男兒身,那一定能創下一番事業,隻不過是造化弄人,將她生成了女兒,所以,她也隻是在商業上顯顯奇才罷了!
不得不說,這些愛好與金先生的評價,很大程度上挽救了禾早,姬阮玉與虞誌對她的疑慮打消不少,雖然仍有疑惑,但是卻都承認禾早是女子中少見的大聰慧者!所以,她才能自學成才,懂得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