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額,就要招呼禾夏兒走。
禾夏兒往後退了一步,不敢抬頭說話,但是,那動作卻明顯是排斥的。
三房的人都看見了,一個個都很欣慰,覺得沒有白養這個閨女兒。
馬氏的臉麵上就有些掛不住,冷笑了一下,然後陰陽卦氣的說:“呀,咋了,三房家的,你們是想把我家閨女兒給霸占去啊,還是想訛詐的!我家的親生閨女,我們自家個兒咋不能領走呢!”
禾早壓根不怕,皮笑肉不笑:“大娘娘,你也別生氣,我夏兒姐是你們大房的閨女兒,這方圓吉百利都知道呢,我們可不敢占這個便宜,你要想把我夏兒姐領走也行,但是得先等等!咱們來算一筆賬!”
一聽說算賬,馬氏的眼皮子就跳動兩下,口也支支吾吾起來:“那個,那啥吧,咱們都是一家子,咋還算賬哩。這不明擺著不把我們當一家人吧,老三啊,三弟妹,你們是不把我和你大哥看成是長輩了是吧?”
被人直麵麵問到臉上,陳氏臉麵上有些掛不住,點點頭:“哪能哩,咱們當然是一家子……”
但是一句話未說完,就被禾早打斷了,後者說的話有些急,劈裏啪啦算了一筆賬:“咱們先來算算啊,我春兒姐在咱們家都多少年了……我夏兒解自來了咱家,那桌上雞鴨魚肉都沒有少過,早上晚上都是一個煮雞蛋一個煮鴨蛋,主食也都是白麵兒,身上穿的料子那都說好料子,幾兩銀子一匹的,還有頭上手上戴的,那可都是金銀首飾。這還隻是小頭,還有夏兒姐這回進京出京的費用,在京城隻待上一天就花費多少。”
她朝禾夏兒使了個顏色。
後者已經很聰明了,稍微一猶豫,就笑笑,一臉的靦腆:“一天就花費了差不多四百兩銀子吧!”
別人還沒有什麼反應,馬氏就先叫了一句:“我的媽呀!”
驚人這麼多。
禾早與禾夏兒互看一眼,各自笑笑。
他們說的話費是一整天都將時間浪費在瑜伽會所裏的人,不是去做美容,就是做瑜伽,還有一種特殊的按摩手法,這樣加起來,一整天也就是四五把兩銀子。
禾早再優惠一點,那也三百多了。
禾夏兒在瑜伽會所,好幾次都看到這樣好爽的顧客,所以說禾早一開口,她就知道她的意思。
“這麼總共算下來,大娘娘,你們家隻要能拿出三千兩銀子,那麼我夏兒姐就跟你們回去!”
馬氏與禾老三都顫抖起來,是心疼眼前顫抖的。
而馬氏,似乎還帶著幾分氣憤,指著禾早一直說道:“天底下到哪裏都沒有這樣的道理,親生的女兒竟然有家不能認,禾早,不要以為你家裏現在是個官家,我就沒轍了,你等著,我去衙門告去,我就不相信了,這天下到底還有沒有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