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份,是絕對不能被發現的。
又選了五個人,一起喝下了混有這種藥的茶水。
等到兩個時辰後,藥效就發作了。
果然,如同劉玉泉預測的那樣,他們先是體虛無力,又抽搐發抖,然後就是上吐下瀉,看著很嚇人。
其他人都很擔心。
但是劉玉泉很淡定,讓幾個小廝抬著這幾個人一起送到了山下。
夕汝被打扮成農婦的樣子,化的妝很醜很濃,這樣病歪歪著,又嘔吐著,渾身臭烘烘的,那種氣質終於看不到了。
等到了山下,劉玉泉就拱拱手:“這幾個人得的是類似於先前那種瘟疫的傳染病,需要即刻送到醫館診治,還請官爺們行個方便!”
說著,就朝那官爺使了個眼色。
那副官就懂了,若有所思的點頭。
劉玉泉就湊到他跟前悄聲說:“這幾個人已經要不行了,但是,有一定的傳染性,還希望諸位官爺小心一些!”
那副官就猛地往後退了一步。
他還記得上次瘟疫來襲時的凶猛。
另外一個衙役就顫著聲音:“吃山藥不能好嗎?”
“不行,已經吃過山藥了,但是沒有緩解半分!”話音剛落,那幾個人就又哇得一聲吐了好多酸水,因為肚子裏實在沒有好吐的了。
官兵都即刻後退了兩步。
捂著口鼻,那副官仍在猶豫著要不要將他們帶到偏僻地方一刀結果了。
禾早很及時的說:“也是奇怪,我們下了這麼多的藥,卻隻有這幾個人中毒了,應該是藥效不同,有的人不起作用的!到底給留個全屍!看著也好看不適!”
言外之意,那副官當然明白。
他眯了眯眼睛,一揮手,讓他們過去了。
幾個人就道了謝,急匆匆而去。
這個時候,這幾個人已經出得氣多,進的氣少了。
等來到偏僻處,那些官兵看不到的地方後,劉玉泉才輕聲:“這幾個人,像是真的要沒氣了!”
禾早一聽,整個人便呆了。
她剛要讓停下來,劉玉泉就突然說:“不要輕舉妄動,有人在後麵跟著!”
禾早一驚,頓時明白,那些官兵並沒有太相信他們,有人跟蹤。
他們隻能佯裝不知道,趕著馬車,擔著擔架,拚命往外衝。
一直到了山下往城裏走的時候,劉玉泉才說:“那些人回去了!”禾早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你什麼時候耳朵這麼聰敏了!”
劉玉泉淡淡的一句而過:“我一直都耳聰目明!”
這樣自大的,禾早就輕哼了一聲。
劉玉泉就去了那幾個擔架前把脈。然後他的眉頭皺得緊緊的。
禾早心裏有些擔憂。害怕劉玉泉真的估計錯誤,犯下大錯。
可是她也知道現在不是問的時候,她自己也決定,不管那個夕汝多麼重要,隻要有人膽敢動劉玉泉,那她一定會去拚命的!
來到了城內。
他們就直接去了醫館,走了四家,全部被轟出來了,說是已經無藥可救。
然後,這幾個人就真的沒氣了。
劉家很義氣,主動將他們埋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