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早就咯咯輕笑了起來:“我們現在可以自由說話了?”
阿澈就也笑:“當然!”
皇帝也不是吃飽了撐的,一直派人暗衛監視他與禾早相處。
上次,是事出有因!
禾早就摟著他的脖子,將臉貼在他的肩膀處,輕聲:“有沒有我可以幫你的?”
她是第一次聽到阿澈說他很難,很辛苦,所以,她想幫助他!
“不用!這些事情,我不會讓你沾手!”阿澈的聲音很溫柔,低低的,唇貼著她的耳朵,呼出的熱氣都噴灑到她的脖頸與耳垂上,顯得特別纏綿。
他呼了一口氣,輕聲:“你幫我的已經夠多了!”
這幾年,禾早又在其他府城陸續發現了幾所沒有被發現的煤礦區。
因為動作極其隱秘,所以其他人都不知道。
現在阿澈已經派了專人負責那幾處煤礦的開采,煤炭的效益,那自然是一本萬利的。
所以,深彎溝的人已經不缺銀子了,而他自己之所以能屢屢立下奇功,強硬的資金支持,占了很重的比例。
正因有了大筆的金銀,他才可以肆無忌憚的拿著錢去賄賂敵方的高官,買奸細,安插奸細,逼得他們內部自亂手腳!
也因為他帶的大軍,從不缺糧草,所以才屢屢打勝仗,打了勝仗後又不吝嗇錢財,讓手下的將士一個個富得流油,養出虎狼兵出來!
而這些,都是禾早帶給他的。
他想到這裏,不由對禾早更加感激,將她更加抱緊,似是想要揉進自己的骨子裏。
禾早被他的力道弄得有些發疼,但還是一動不動任他抱著。
兩個人像是白鶴那樣,交頸談心。
一陣風徐徐吹過,那悠悠而落的粉紅花瓣,從窗口吹進來,落在了兩人的發上,衣衫上,莫名添了幾分旖旎。
遠處,朝霞似火,雲層層疊疊。
到底是與自己心愛的女人這樣抱著,阿澈自己也喝了一整杯的桃花釀,道過歉,說了心裏話,阿澈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暢快,他就不由自主有些蠢蠢欲動。
握著禾早纖腰的一雙手也有些不老實了,一下一下的撫摸著她的幼背,似是在安撫又似是在可以按摩。
這樣的力道弄得禾早很舒服,她不由自主就嚶嚀一聲,在他懷裏擰了擰小身子。
阿澈的呼吸就粗重了幾分。
他的大手就停在禾早的背上,將她又往自己懷裏壓了壓,另一隻手,有意識般的去了她的腰際下邊,握住她的****,放到了自己懷中。
禾早立即就僵硬住了。
她清晰的感覺到了某一處正蓄勢待發的頂著自己。
她口幹舌燥,急忙後仰了下脖子,小臉有些吃驚又有些緊張的看著他。
阿澈的臉有些紅,眉梢眼角處,帶著幾分媚色。
他直直盯著禾早,像是一匹餓極了的狼一樣。
禾早閃電般的低下頭,想走又覺得難得與阿澈這樣談心,舍不得走,猶豫半天,才用蚊子般哼哼的聲音:“吃,吃飯,我還餓著呢……”
阿澈遲疑了下,直到禾早嘟著嘴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他才不情不願的拿了筷子幫她夾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