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的人,當然不會去想蒼蠅不去叮無縫的蛋。如果不是她給了禾早把柄,也不會受這樣的罪。
禾早看到她那一身服飾,與咬牙切齒的樣子,就心裏冷笑,麵上倒是裝出來一副擔憂的模樣:“秋兒姐,你穿成這樣是要去做什麼!也怪我回來的太遲,倒是讓你受委屈了!”
禾秋兒咬著牙瞪著她。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那禾早身上早就有幾個窟窿了。
禾早笑著,裝作沒有看見,隻歎息一聲,揮手讓屋裏的人出去,自個兒似笑非笑:“秋兒姐,其實我今天出去是有件要事要與四哥商議,這才回來的晚一些,秋兒姐,這事跟你有關,你猜猜是什麼事?”
禾秋兒惱恨交加,也沒有聽出來禾早的言外之意,隻冷笑:“這裏是你的地盤。你要想往我身上扣屎盆子,我當然隻能悉聽尊便!隻恨我,瞎了眼,以為你是能夠救我脫離苦海之人!早知這樣,我何苦來自取其辱!”
她這話說的倒是大義凜然。
禾早冷笑:“秋兒姐這話倒是怨我呢。我好心好意收留你,派了自己的貼身丫鬟伺候你,不管吃的穿的,不敢有半點怠慢!就換回秋兒姐這樣一句話,人心都是肉長的,秋兒姐,你這樣說話,怕是要寒了好人的心!”
禾秋兒見她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恨聲:“你是好人?哼,你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賤人,我隻恨……”
一句話沒說完,就隻聽啪的一聲,她的聲音嘎然而止,然後就是一聲尖叫:“你,你竟然敢打我!我跟你拚了……”
她就要衝上去。
禾早卻突然收了臉上的笑,厲聲:“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秋兒姐,我早派人去鄉下調查你的事了。猜猜看,我聽到了什麼!”
禾秋兒臉上就閃過一抹慌亂。
禾早冷笑,壓低聲音:“我的好堂姐,你可真是了不起,先是給人下藥,未婚失身,然後又將人家堂堂正妻給毒害了,後來發現男方不是良配,又想逃婚!嘖嘖嘖,我禾早活了半輩子,什麼樣的事情都見過了,還就是沒見過像你這種貪婪成性,自私毒辣,沒有禮義廉恥的賤人!”
最後幾句她求說的很重。
禾秋兒氣的手指頭都是顫抖的,又害怕又憤怒,色厲內荏,隻一個勁兒的搖頭:“你胡說!你汙蔑我!你胡說!”
禾早見她那瘋狂的樣子,冷笑:“怎麼,敢做不敢當嗎!”
“我是被冤枉的,我是無辜的,我連他那樣的富貴人家都不稀罕,又怎麼會毒害他的原配妻子!你不要往我頭上扣屎盆子了!”
她怒睜雙眼,臉上浮出不正常的紅暈,整個人看起來有點癲狂!
禾早要厭惡的看著她:“你自我否認是沒用的。事實擺在那裏,人證物證俱全。我告訴你,如果那一家人上門來要人,讓你一命抵一命!我舉雙手讚成!”
說著,她就扭頭要出去。
禾秋兒先是不可置信,然後是極度的恐慌,她朝禾早撲過去,迫切的解釋著:“早兒,早兒你聽我說,事情不是這樣的,我不是故意的……當時我沒有辦法選擇啊,我是被逼的……我後悔了,我真的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