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卻已經顧不上搭理她了,將外衣扯下來,就抱住她的纖腰靠近自己,灼熱的氣息噴到了禾早的腰腹間,她臉上浮上一層紅暈,雙腿也微微發軟,一手輕輕抵製他,一邊說了句:“把燈吹了……”
阿澈這才輕喘著笑道:“傻丫頭,新婚之夜的蠟燭,是一個晚上都不能滅的!”
禾早恍然,還沒來得及回答什麼,對方已經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禾早立即發出低低一聲叫,有著微微的痛楚。
阿澈低頭一看,才發現鋪著子孫輩的新床上灑滿了龍眼,紅棗,核桃等物,剛他直接將禾早放在了上麵。
兩個人狼狽不堪的起身,阿澈將東西朝牆角一劃拉,勉強騰出來一個空地,就又去拉禾早。
他的動作很猴急,大手先在禾早光滑的腹部來回摩挲了下,就不滿足了,慢慢往上,但是小可愛是從後麵扣的扣子,一時半會兒如何能解開,他一發狠就要扯斷,禾早哪裏肯,死命扯住了他,大眼睛在幽暗的燭光下微微閃現著無奈:“我自己來!”說著背著雙手將小可愛解開。
阿澈仔細的盯著她瞧,見狀就一把扯下小可愛,露出一對軟軟的白麵饅頭。
阿澈的眼睛裏好像是著了火,大腦轟的一聲響,就什麼也顧不得了。
兩個人都是初次,著實沒有技巧而言,阿澈雖然已經二十多歲了,但卻如同一個毛頭小子一般,控製不住手下的力道,下麵的小內內就這樣被扯成兩小截。
但禾早已經沒有心情去顧慮自己的衣服了,她此時正仰躺在那裏,閉著眼睛,咬緊牙關,承受著他帶給自己的痛楚。
他初進入的刹那,那裏好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疼的她倒吸冷氣,艱難的呻吟著:“你輕點……”
阿澈一雙血紅的眸子看著她,見她滿頭大汗,知道她疼得厲害,隻得用了十二分的耐力忍耐著,又低頭去吻去她額頭上的汗,嘴裏喃喃說著安慰的話:“我輕點,很快就不疼了,乖,聽話……”
體內有個灼熱的好像是烙鐵一般的東西挺著,禾早疼的忍不住輕輕挪動了下身體,這下,可是捅了馬蜂窩。
阿澈額上落下兩滴汗,卻再也沒有精力顧忌別的了,一挺精瘦的腰,就在那銷魂的所在盡情奔馳起來。
劇烈的痛楚襲遍全身,禾早忍不住哭喊起來,差點都暈過去。
小拳頭拚命在他肩膀上拍打,對方卻沒有半點感覺。
好容易,等狂風暴雨過去後,對方的動作溫柔起來,痛楚過後,禾早覺得從小腹間慢慢湧上來一股陌生的情潮,她無意識的呻吟著,緊蹙的眉頭也鬆開了些,緊緊攀住了他的肩膀……
阿澈年少體驗,十分激動,很快就結束了。
他半趴在禾早身上,大口喘著氣,臉上卻是一副饜足。
禾早卻像是死魚一般,躺在那裏,一動也不動,小眉頭蹙著。
見她腮邊還帶著淚,阿澈就拿著拇指笨拙的給她擦,又輕聲:“剛才可弄疼你了?是我不好!”
禾早有氣無力的說了句:“水,口渴的厲害!”她剛才全部的精力都用在喊叫上了,怎麼能不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