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不願意去想這兩者之間到底有什麼關聯,但是,卻又忍不住不去想。
現在,看到這個模樣,他的薄唇微微掘起,突然開口:“早兒,要是你願意,我可以安排你和那些西洋人見見麵?”
禾早頓時驚訝不已:“真的可以嗎?”
麵對對方懷疑的目光,阿澈隻漫不經心的點頭:“我說可以就可以!”語氣很狂傲。
禾早就興奮的撲過去,一把抱住他,在他臉上啪嘰親了好幾口,才總算平靜下來:“阿澈,真的謝謝你!”
她因為太過激動,完全沒有注意到阿澈看向她的目光隱含深意。
“明日吧,等安排好了我再通知你!”阿澈說道,頓了頓,又道:“但是,早兒,你是我的妻子,是皇室中人,你要見那些西洋人,我必須在旁!”
禾早連連點頭:“明白的,明白的!”
阿澈就沒有再說什麼。
禾早想了想,湊到他跟前,悄聲問道:“你那個,晚上……”
阿澈隻看一眼就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了,他輕輕搖頭,暗示性的看了她一眼,意思是暫時不要問。
禾早也知道有些事說出口就不是秘密了,哪怕再小心,因此隻得怏怏不樂的坐回了自己的位子,認真的研究著西洋文。
到了中午,阿澈吃過飯就又匆匆走了,季月親來過來了一趟,將手中的一個匣子遞給禾早:“姑娘!”
禾早有些好笑的看她,季月也是個很有意思很個性的人,她自從叫禾早“姑娘”起,似乎認定了她就是姑娘,即使有很多人幫她改口的,但她就是固執的叫禾早“姑娘!”
禾早自己也很無奈,但也隻是一個稱呼而已,隻得隨她去。
她接過匣子,意料之外的輕:“這是什麼?”
季月微微一笑:“那個府裏的!”
禾早挑眉,已經知道是什麼了。
她將紅珠平日裏練字的幾頁紙張鋪展開來,與那張小紙條認真對比了下,結果發現,這真的是紅珠寫的。
看來,她是想告訴自己一些秘密了!
季月卻搖頭:“也或許是個陰謀,想要隱有姑娘上鉤!”
現在禾早整日待在郡王府,蔡氏就是想陷害她也沒有機會,而把禾早引出去,那不管幹什麼就都有了機會。
禾早想了想,便點頭:“到時候多安排些人,咱們去看看也好,我也想知道紅珠與蔡氏到底在搞什麼把戲!”
見禾早沒有輕易相信那個紅珠,季月就放鬆了下,聽到她後麵的話,卻開口說道:“姑娘想要親自冒險也不是不可以,隻是,到得後日,我代替您,您就裝扮成個普通人,遠遠跟在後麵瞧熱鬧就好了,把季輝也帶上!”
禾早猶豫著:“你不是很忙嗎?郡王爺不是給你布置了特殊的任務?”
季月就笑道:“那件事已經完成了,姑娘不用擔心!”
禾早這才點點頭,沒有再拒絕。
季月一身的工夫,就是遇到了危險也能及時脫身,所以由她代替自己去最好。
想到這裏,禾早不由苦笑,其實接到紅珠這樣一張紙條,她最好的做法是不動聲色,當做不知道就好,但是,她卻偏偏要去赴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