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早就瞅他一眼,想了想,便笑著問:“百川,你與這位夕汝姑娘熟不熟?”
百川古川都是阿澈從王府裏帶出來的,古川比百川要大一點,阿澈最看重他,但是古川為了女人叛變後,百川就成了阿澈最信任的人了。
隻是,他一直在外麵忙著,極少與禾早碰麵。
但是,他對禾早麵上還是很恭敬的,聞言便點頭:“以前總是見麵,這幾年見得越發少了!”
禾早“哦”了一聲,想了想,便看向對方微笑:“你是郡王的左膀右臂,輕易不離左右的,以後還請你好好照顧郡王!如果遇到危險的事,還希望你能夠勸一勸,不要讓他以身涉險!”
百川頓了頓,低頭應了聲是。
阿澈身邊的人都像他,有點點倨傲,輕易不與人交談,禾早也習慣了,絲毫不在意,含笑繼續去聽裏麵的動靜,卻好像聽到了夕汝在淒厲的慘叫。
她吃了一驚,就要推門而入,而阿澈也同時走出來,兩個人正好麵對麵的對上。
裏麵的慘叫聲似乎停止了。
阿澈看向百川,後者就點點頭,迅捷快速的奔了進去。
不遠處有幾個禾早之前見過是待在夕汝身邊的隱衛,他們不安的往這邊望望,又互相交談幾句。
阿澈牽了她的手就往回走。
禾早往後望了幾眼,很是猶豫:“怎麼了,阿澈?”
阿澈微微一笑:“沒事,我隻是告訴她我真正喜歡的人是你,這輩子都不會接受她,她就有些精神崩潰了而已!”
禾早懷疑的看著他。
阿澈卻已經不容許她將心思放在別人身上了,大掌緊緊握住她的,低聲:“小丫頭,聽話!”
他低著頭,嘴裏吐出的熱氣都噴灑到了禾早的臉上與脖頸上,頓時,她的臉就紅得似是滴血一般。
阿澈似乎很急切,握著她的手微微用力,走路也虎虎生風,沒有顧忌禾早的體力。
禾早幾乎是被他拽著走的,等終於到了自家院子裏後,禾早已經隻會靠在他身上呼哧呼哧喘氣了!
阿澈便笑道:“你不是常鍛煉嗎,怎麼還這麼弱!”
禾早就鬱卒的瞪了他一眼,男女的體力察覺是天生的,她就是再鍛煉,也絕對變不成他!
隻有受欺負的份兒!
而阿澈也不等她回答,就胸膛震動著笑道:“弱點好,弱了欺負你的話會更有樂趣!”
他壓在禾早耳邊說了這麼一句話後,就一把抱住了她,高高拋起,嚇得禾早尖叫出聲,閉著眼睛,什麼也不顧,就像是八爪魚一樣張牙舞爪的抱著他。
阿澈很滿足的笑著,抱著她一路回了臥室。
路上碰見的丫頭婆子都忙不迭避開,他們剛才就被車嬤嬤給告誡過了,看到郡王與郡王妃在一起,就主動避開。
車嬤嬤在廚房也聽到了動靜,便探出頭來瞧了瞧,正好看見禾早被阿澈抱著進屋的一幕,便搖頭歎息一聲:“到底是新婚小夫妻!”
感慨完一句,又趕緊吩咐眾人:“快燒熱水,那梗米粥先溫著,再炒兩個熱菜,等裏麵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