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鸚鵡學舌一般。
阿澈就微微笑著,將她抱緊,輕聲:“傻丫頭,有暗衛在你身邊,難道我會不知道你的行蹤嗎?”
“這麼說你知道我懷孕了?”禾早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阿澈嘴角邊浮起一抹笑:“其實我知道的時候你也有了五個月的身孕了,因為消息落後,我想給你傳信又怕信被人攔截,所以也不敢問你,但是暗衛們卻一直給我傳遞你的消息,讓我知道你雖然懷了孩子,但卻吃了很多苦!”
禾早認真的聽著,想了想,她便問道:“胡大夫與那個郝大娘是不是你送來的?”
阿澈掐了下她的小鼻子:“還算不笨!”
禾早便笑道:“怪不得這兩個人看起來比其他人要穩重的多,也懂得多!你還保密啊,也不肯跟我說!”
阿澈笑了笑:“這次你之所以能得救,還真虧了他們兩個人幫忙!回頭你備一份厚禮送他們。”
禾早想起了一事,忙說道:“那些產婆和大夫知道了我的身份,阿澈,你得讓他們閉嘴,不要往外說。”
“傻丫頭,我回來了難道還任由你像隻小老鼠一樣躲來躲去嗎,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等你出了月子,就陪你一起回去!”他又親了禾早一口。
禾早這才發現自己身上黏黏的,而屋子裏也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便忙往後退了退,雙手擋在阿澈臉前:“不許親,我都髒死了,不許親!”
“我又不嫌棄!”阿澈挑挑眉。
禾早卻可憐巴巴的瞅著他:“阿澈,你偷偷讓丫頭們給我端盆熱水來讓我擦一擦身上好不好,身上黏糊糊的好難受!”
阿澈皺眉,直截了當的拒絕:“不行,車嬤嬤說了你要四十天後才能見水!”
啥!
那豈不是說她四十天都不能刷牙洗臉!
天哪,這根本不是坐月子,而是找罪受!
她馬上搖頭,態度很堅決:“不行,每天我必須要刷牙洗臉,用熱水!”
見阿澈還要拒絕,她就又加了一句:“你看我喝稀粥喝開水都沒事,刷牙洗臉肯定也沒事,阿澈,你真要我四十天都過著犯人的日子啊?”
阿澈苦笑不得:“怎麼又和犯人扯上關係了!”
“當然是犯人啊,不管幹什麼都不自由,還不許洗臉,不許刷牙,不許洗澡!四十天後,我肯定都被自己給臭死了!”
阿澈見她越說越沒邊,隻好舉雙手投降:“好好好,都聽你的,那就準許你刷牙洗臉!”
“隔幾天擦一回澡!”禾早再接再厲。
“不行!”阿澈這回拒絕的很幹脆:“你不能吹風,現在天氣又不暖和,你洗澡後要是著涼了怎麼辦!”
但他不是後世來的禾早,禾早當然知道更合理的坐月子方式。
禾早怎麼求情都不行,最後累得不行。
阿澈就好笑道:“好了,看你把自己給累的,快躺下歇歇!”
禾早悶悶的說:“我要喝水。”
“嗯,我叫丫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