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早搖頭,很無辜的說道:“沒有啊,我就是越想越不對勁,你一定知道季月在哪裏,又派了季輝去尋找她,卻不肯告訴我,這是為什麼,阿澈?”
她直直的看著對方。
阿澈便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再隱瞞下去了,低聲將事情解釋了一遍。
他說的與春曉告訴禾早的差不多,但是,在最後關於季月與林景衛藏身的地方,他卻說道:“我得到線報,應該是在南邊的小城裏,而季輝也主動請纓將他們兩個帶回來,我便決定給他們一個機會,等回來後親自向我解釋清楚!”
他頓了頓,看向禾早:“季月的性命,我可以看在你的情分上,既往不咎,但是林景衛,是必須要死的!他必須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最後幾個字,他說得斬釘截鐵。
禾早便輕咬了下唇,還想要說什麼,但對方已經攬了她:“睡覺,什麼話都不許再說了!”
禾早隻得悶悶的被壓到被子裏,見對方還算識趣,沒有碰她。
兩個人都有些心事重重。
禾早翻來覆去都睡不著,阿澈突然就往後拱了拱她,輕聲:“你要是睡不著,我們可以幹點別的事情!”
禾早的臉一下子就羞紅了,嗔怪的瞪了對方一眼,推了推他的身子:“你走開了,昨天到現在還疼著呢……”
阿澈輕輕笑了一下,故意纏著她,親個不停。
禾早在他的親吻中幾乎都快喘不過氣來,最後實在忍不住了才出生討饒:“好了好了,阿澈,我知道你離開,快放開我,我要被憋死了……”
阿澈故意逗她:“叫一聲哥哥來聽聽!”
他在床事上總喜歡說一些厚臉皮的話,那些話禾早聽都聽不得。如今見他又故態複萌,就趕忙將頭壓到被子裏去,當做鴕鳥,對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
阿澈便去挖她:“沒聽到我說的話,快點,叫一聲好哥哥,我就不再弄你!”
禾早賭氣似的扭了扭身子。
他的大掌便悄悄伸到禾早的腰掖之下,輕撓個不停。
禾早是不禁癢的,很快就胡亂抖動個不停:“你快放開,放開……哎呀……”
她的聲音被被子給堵住了,聽起來悶悶的,聽得並不算真切。
好大一會兒,阿澈才輕放開她,將她從被窩裏挖出來,趁著外麵的月光,看著她臉頰上那抹流動的紅暈:“你到底叫不叫?”
說著就又要作勢去摸禾早。
禾早忙叫了一聲:“好哥哥!”
聲音嬌嬌俏俏的,帶著一絲泉水般的動聽:“我怕癢,你別撓了!”
阿澈這才心滿意足,親了她一口:“行,看在你這麼乖的份上,我就放你一馬!”
這種大爺似的語氣讓禾早微微皺眉,她轉了轉眼珠子,計上心來,卻偏偏麵上不表露出來:“我跟你說件事,我想讓周氏給安哥兒順哥兒當奶娘,她的為人我接觸半年了也很了解,是個合適的人選!你覺地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