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寶也忙過來行禮。
阿澈就擺擺手,笑了笑,“七寶回來了,我和早兒怎麼樣也得來看一看才是!他現在受著傷,沒有辦法進宮,所以隻能我們親自過來!”
禾老三就又激動,又是緊張的語無倫次,“但是,但是也太,也太不應該了……”又看了和早一樣,說了一句,“娘娘也該勸一勸,如今陛下和您與往常不同,身份金貴,怎麼能隨意出宮呢?”
禾早就嘟著嘴,也不顧別人在場,撒著嬌,“爹,我好久都沒有看到你們了,很想來見見你們!還有七寶,讓我在宮裏等著他的消息,才不行呢!”
見她如今說話還和以前那樣隨隨便便,禾老三就一直給她使眼色,奈何禾早根本看不見,左右望了望就抬腳往院子裏走。
“七寶呢,我去看看他!”語氣又天真又任性。
禾老三就歎口氣,對阿澈拱手,“陛下,娘娘她還是個孩子心性,以後還請陛下多擔待一些!”
就是禾老三,也認為自家閨女不是做皇後的料,生害怕當了皇帝後的阿澈會嫌棄她。
阿澈就擺擺手,“嶽父,您想太多了,我倒是很喜歡早兒這樣的心性!”
禾早走在前麵,聽到他們兩個的對話,一扭臉,有點鬱悶的說道,“你們兩個又在說我什麼?”
“爹,女兒有什麼不好你就親自和我說嘛!你和他說什麼?”她走過來,半撒嬌似的攙扶著禾老三的手臂。
禾老三就無奈地歎了口氣。
他們去了正院,因為七寶受傷,禾老三夫妻兩個都十分不放心他,就將他安排了自己屋子的後麵,這樣也能方便去看望他。大夫來了也能詢問傷情。
禾早他們來的時候,七寶也就剛剛醒過來,剛吃過藥,正半躺在那裏看著書。聽到動靜後,也想跟著出去請安,但是卻被禾春兒給勸住了,他這樣的身體怎麼能出去呢,免得剛剛包紮好的傷口又裂開了。
後者就站在門口迎接了,阿澈他們一進門,就看到躺在那裏的七寶,對方消瘦了很多,看樣子像是足足瘦了十幾斤,臉頰消瘦,暗黃、麵無血色,一看就是受過重傷失血太多的緣故。
隻那雙眼睛裏含著笑意,還能看出以前七寶的模樣。
禾早就十分震驚,走上前,還沒有說出口,眼淚就先湧了出來,“七寶,你怎麼成這個樣子了?”
七寶倒是想的很開,微微一笑,“二姐,別哭,你沒見我不是活著回來了嗎?雖然吃了一點苦頭,但沒有大礙,大夫也說也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所以沒什麼好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