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慕止有點害羞,眼神挪向別處看了看,嘀咕道,“瞎叫什麼。”
他攬她入懷,在她耳垂吻了下,“在我心裏,你已經是我老婆。”
要不是顧及早安,他現在就可以下跪跟她求婚。
畢竟,一輩子能遇到一個讓自己心動的不容易,能把心動的變成自己的身邊人,更加不易。
他不願錯過這次機會。
涼慕止咬著唇,守著最後一寸矜持不傻笑,別扭道,“想得美,我爸都沒同意呢,上次我去見他說想嫁給你,他可說了,讓我別想你了,另找別人。”
“上次,上次什麼時候?”
“老早的時候,我都忘記過多久了。”
她老早就想嫁他了。
聶江野滿意地勾勾唇,“下次一起去看看爸。”
涼慕止羞澀地要死。
兩人回到裏頭,射擊場內的醫生正在給葉色瞧腦袋。
涼慕止沒有表現多多大的關心,因為她知道,這是葉色故意的。
剛才她的馬突然受驚,根本就是葉色的傑作。
想必是怕比賽結果出來,她女槍王的位置不保。
但,料想不到她還有第二招,竟然敢用自己的性命打賭。
醫生說情況不是太好,可能有腦震蕩和骨折,要立刻轉去醫院。
五個人跟著一同過去。
幾個戰友壓根沒想到簡簡單單的一次聚會會發生這種事,一時擔心地不行。
葉家人聞聲趕來,一時急地要死。
葉色緩緩醒來,麵對著圍在病床前的一群人,她開口的第一句話是,“爸媽,你們別怪小止,都是我自己不小心才弄成這樣的。”
這句話的意思,明裏暗裏都是將矛頭指向涼慕止。
葉家雙親雖然沒有明著說涼慕止的不是,但是那怨毒的眼神說明了一切。
涼慕止深深感受到旁邊男人的氣場噌地一下冷起來!
“葉小姐多慮了,本來就是葉小姐自己跳馬,沒有人會指責我。”
她說的夠直白了,也希望葉色能明白她不是軟柿子,想捏就捏。
葉色可憐兮兮地看著涼慕止,“小止,如果你不介意,我想跟首長單獨說幾句話,可以麼?”
涼慕止看了一眼聶江野,然後說,“我去下洗手間。”
葉色要整什麼幺蛾子她不知道,但她相信聶江野,發自內心地信任。
在她眼裏,戀人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互相信任扶持,如果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那根本沒有必要跟這個人一起走下去。
她出去之後,葉家的人和幾個戰友也尋借口出去了。
病房裏,葉色抿了抿唇,虛弱的眼神望向聶江野,“首長,可不可以給我倒杯水,我好渴。”
聶江野麵無表情,從兜裏抽出手,走到飲水機給她倒了一杯水遞過去。
葉色抬了抬手,表示無力,“可以喂我麼?”
聶江野眉骨緊了緊,忽而把水擱在她床頭,“想說什麼就說,我不想讓我媳婦等太久。”
葉色眼神閃了閃,倏而皺起眉,“首長,你真的認定她了麼?”
“不是我心眼壞,但是我覺得她並不是你所看到那樣,這次我落馬,是她故意的。”